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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悯微点点头,说:“有。”
然后她便开始了她的长篇推演。
“你说你偷走这个姑娘的好运,以至于摧毁她的一生,这种说法并无道理。
假使天机自有定数,便如在四边设墙的冰面上弹出一颗冰球,从它滑出的一瞬间开始行动轨迹便已注定。
你只是天机设在此处的一道固定的墙壁,它以某个方向撞向你,再经由你滑向下一道墙壁。
你的选择不是你的选择,而是天机如此,事实上没有人有选择,她从出生开始这一生便已注定。”
“假使天机并无定数,便如在广阔无垠的冰面上弹球,你只是突然出现在她轨迹上的一面墙,她撞上你然后转向。
那么在她之后的滑行中,她还会撞上无数突然出现的墙,她在所有的碰撞中都未能彻底转向,仍然落入了湖中的大洞中。
这其中,又有多少归因于你?”
谢玉珠与苍术一齐瞪大眼睛瞧着叶悯微,温辞却并不惊讶,只是嗤笑一声。
叶悯微说完之后与他们面面相觑,似乎发现有些不妥,于是补上一句:“由此看来,我认为你对于她的影响,远没有你想象的那样重大。”
苍术沉默不语,谢玉珠还适时地插了一把刀:“大师父,按你这么说他这些年还债,不都白还了吗?”
苍术的脸色青白得十分好看。
叶悯微认真地在地上划出一些符号来:“我说的只是一种推论,这个被称作天机的东西十分玄奥,若其中相互影响的因素部分固定部分可变……”
她说到这里,烛火正好燃到了尽头,嗖的一下熄灭,悠悠升起一道白烟。
破庙里的光线顷刻间暗下去。
苍术好像终于解脱般松了口气,欣慰道:“太好了。
其实在下双耳已聋,只是会读唇语而已。
如今没有光,在下便什么都听不见了,还是早点休息,养生要紧。”
他说着就利索地躺在地上,便摸索着捞到旁边的一堆干草,撒在自己身上。
很快便从那黑影里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他倒是睡得很沉,不怕我们杀了他。”
温辞在黑暗中冷冷道,语气仿佛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
“他能睡得这么沉,应该是算到我们不会杀他。”
叶悯微答道。
“大师父二师父,咱们真的要带他一起走吗?”
“带与不带有什么区别?他手指一掐就能找到我们。
与其让他落在别人手上来算我们,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我怕是上辈子把你叶悯微坑到家破人亡跟苍术坑那丫头似的,所以这辈子要管你的闲事!
还有你!”
温辞越说越来气,他愤愤不平地骂完叶悯微,怒气一下子转向谢玉珠:“你再叫我二师父,我就把你扔到地道里,让你顺着台阶滚回青阳渡去!”
谢玉珠瘪了瘪嘴。
月亮刚刚升起来没多久,时间实在太早,远远不到要入睡的时候。
叶悯微走出破庙坐在门槛上,靠着破庙的破门,戴上视石举起牵丝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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