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镂雪为肤,揉酥作骨,长长的乌发绸缎似的滑下来,遮住了两翼精致绝伦的蝴蝶骨。
说让她来,嬴澈便当真没有动,倚在床栏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动。
轻轻摇,慢慢磨,她吃得辛苦,脸亦涨得通红,偶然滑落出来,还不待她红着脸用手去够,他便一掌拍在那晃动的白玉团上:「专心些。
」
令漪羞耻难当。
「谁叫你要生得这么……」她忿忿地抱怨道。
生得怎样?
嬴澈支起耳朵想听,无奈却没了下文,她重新吃进去,缓缓动着腰,闷闷地说了下去:「王兄和我一点儿也不匹配。
」
人亦是,物亦是。
「再不匹配不也还是叫你吃干抹净了?」嬴澈道。
「你……」
令漪下意识想反驳,可回头想想,似乎还真是自己先去招惹他的,轻轻一噎。
嬴澈可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宽大的手掌从身后握住了她的腰:「好了,春宵苦短,现在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
」
说完,他径直以手掌着她腰,助她上下,研与磨,吐与纳,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你别……」
女郎未能完全出口的拒绝都被颠得支离破碎,泣音也一声比一声更大。
温暖静谧的春夜里,好似枝头黄鹂啾鸣婉转悦耳。
很快她便经受不住地求起饶来:「王兄,王兄你放了我吧。
」腰肢如柳条乱摆。
可兴致上来的男人又哪是那么容易被打动的,况且他熟知她,知道她什么样子哭是不适,什么样子哭却是极致的快乐,因而聆着女郎急促破碎的哭音,反而愈来愈兴奋,索性坐起身来自身后抱住她,像大海里航船的舵手一样紧紧掌控着她,劈波斩浪,一往无前。
令漪意识稀薄,原还惦记着他身上的伤,不适合这样大开大合,但浪花打上来,那仅有的一点反抗念头也如大海里的一叶小船,很快被浪头掀翻,身后的男人又如猎豹扑起,将她死死压在软枕上,咬着她后颈愈深愈勇,她终于受不住,彻底沉溺进汹涌澎湃的波涛里……
于是毫无悬念的,那才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又重新裂开了。
……
次日清晨,华医师来复诊换药时,看到的便是重新裂开的伤口。
室内只有嬴澈在,那惯常照顾他的女郎却不在,老医师霎时明白了一切。
医者仁心,他忍不住生气地数落道:「殿下现在仍在养伤,需要静养,避免某些消耗元阳的事,怎么能把养伤视作儿戏呢?」
「殿下要是再这样不遵医嘱,还请另请高明吧,老朽实在治不了了!
」
嬴澈尴尬地抿抿唇,作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先生教训得是,本王会注意的。
」
上次他不也是这样信誓旦旦地保证的?不也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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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何声声得知有孕的当天,看到丈夫带着另一个女人出现在医院。三年的婚姻生活,她以为他是爱她的,却没想到他恨自己入骨。何声声心灰意冷,想要转身离开。陆逾白却要困着她在身边,为曾经的算计付出代价。历经波折,何声声终于离开,迎来了新的人生。她事业起飞,成为业内知名的制香大师,身边更是各种俊男环伺。陆逾白却悔不当初,将她圈在怀里,声声,你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你离开。何声声淡然一笑,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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