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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我稍事休整,杏花起身一把攥住我依然坚挺的阴茎,向她的下身拽去,“姨也难受着呢,快来,快来!”
我顺势按住杏花的肩膀,和她一起倒下,而肉棒顺着她手的引导,再加上她那里早已湿哒哒的,肉棒一点阻碍都没经历,直接滑进了杏花的阴道中。
刚才在舅妈身上的动作太过猛烈,我的体力损耗也非常大,腰部也稍微有些乏力,我本想休息片刻,但杏花一个劲儿在我身下扭动发骚,“宝贝,快日啊,使劲日,姨痒的难受死了。
快啊,快啊!”
看着杏花淫荡的表情,听着她连篇的骚话,我的肉棒只能奋力的冲刺。
在我一阵又一阵猛烈的冲击之下,杏花也已达到高潮,而我的弹药也已消耗殆尽,随着我一股股的精液射进杏花的花蕊深处,我无力的趴在杏花的身上,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公鸡几声响亮的“喔喔-喔”
,划破了小村的宁静,也开启了新的一天。
我微微睁开眼,朦朦胧胧中看见杏花已经下了地,舅妈嘱咐道:“集上,骑车小心点!”
“嗯,知道啦!”
杏花已经收拾利索。
过了不多时,听见她推着自行车已然出了街门。
我脑袋还在将醒未醒的状态,依然十分困倦,但一股尿意袭来,只得出屋,去院里压水井旁的下水道痛快地撒了一泡,头脑有些清醒,回屋时有些纳闷儿,“短裤谁给我穿上的?而且还把下身都擦干净了,我咋一点感觉都没有?”
回到屋里,看到舅妈在自己本来的铺位上熟睡,上身的背心已经穿上了,腹部到腿上盖着一个薄被单,我上了炕,发现本应该被舅妈喷湿薄褥单,居然是干燥的,即便现在天热,干的快,但一丝潮湿的痕迹都没有,也太奇怪了,难道是我睡着后,舅妈他妈就把褥单换了?
我怀着纳闷的心思重又躺下,回想起昨天和她二人做爱的细节,细节很清晰,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肩膀,没有一丝伤痕或破损,可是昨天明明确定肩膀被舅妈抓破了,疼痛的感觉非常清晰,我当时的余光也看到了伤口。
我闭着眼,琢磨着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突然,我恍然大悟,“原来他妈的是做了一个大春梦。
但也太他妈真实了吧!
嘿嘿!”
自顾自的傻笑起来。
“晨鸣,你笑啥呢?刚几点啊?不睡啦!”
“我做了一个梦!
可好玩了!”
“梦?啥梦?”
“没啥,就是好玩的梦!”
“梦有啥好玩的,天还没亮,消停消停啊!”
“哦!”
我闭着眼睛,仔细回味着梦里的细节,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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