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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陈漾,并没有进入梁韵。
他站在她身后,似乎打量了一会儿,便转身去了浴室。
很快,里面传出了水声。
梁韵一阵发懵,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他,竟然去洗澡了!
梁韵跪在那里,头脑里一片空白,心酸得要哭又不敢哭出来,怕被陈漾笑话。
她从来也没有被如此无视过。
梁韵的身体是美的,她自己不是不知道。
玉瓷一样的皮肤,会令许多男人忍不住要伸手去抚摸。
柔软弹滑的肢体,也让雄性动物们难以抑制地意淫,想要把她弯曲掰折成各种妖娆的姿势。
可偏偏,陈漾不为所动,竟然这样把她晾在这里,若无其事地离开。
他不说一句轻蔑的评价,却让梁韵的心跌到了谷底:自己对他来说,原来这么无足轻重。
即使尽力地取悦他,也不能避免他轻轻一抚,便把她像落叶一样扫落的结局。
她也从来没有过现在这般的急切渴望,从每根神经的每个角落里急切地渴望:
被陈漾认可,被他宣称,被他占领。
哪怕是一个赞许的眼神,也是无上的奖赏。
而不是这样,像被丢弃的旧衣敝履,孤零零地被扔掉。
终于忍不住,梁韵抽泣起来,像在夜风中飘零的一瓣花瓣,透明的眼泪落下,连颜色的重量都没有。
她,不知道,原来自己竟是这么轻微,没有丝毫的份量。
“哭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陈漾才回来,见到她低着头,哭得梨花带雨,比刚才挨打的时候还要可怜。
梁韵抬起婆娑的双眼,看见:他端着自己放在浴室里的足浴盆。
陈漾过来,把足浴盆放下,又伸手把梁韵抱了起来,放在一把椅子上坐下。
梁韵不回答,仍是小声的抽噎,不过已经不像刚才那般伤心。
她的主人,最终还是回来了,而且,还抱了她。
陈漾并不需要她的解释回答,精明如他,怎会不知梁韵为何难过。
把他的小奴在椅子上安置好,陈漾的器官还是勃发昂扬的状态。
可他好像完全不在乎一样,伸手扒开梁韵的大腿,“分开坐好。”
梁韵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好哆哆嗦嗦地把腿架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把隐秘的私处大敞着亮给他看。
陈漾拿出一张湿巾,开始仔仔细细地擦洗梁韵的阴部,又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梁韵放在淋浴间里的女用剃刀和一罐泡沫,挤了一团,抹在她下面。
梁韵吓得往后一缩,却被他掐住屁股抬起来,拉得几乎平躺下来,“别乱动!”
此时的陈漾面无表情,验货一般地观察梁韵的花户,像是在检验一件没有生命的器具。
“毛虽然不多,但还是刮干净了好。”
陈漾突然开口评价,“今天主人教你,以后照着这个标准自己收拾干净。”
梁韵被羞得满脸通红,一边偷看陈漾低头认真的旋转手中的剃刀,给她刮着稀疏浅淡的耻毛,一边心猿意马地觊觎他腿间仍是一柱擎天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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