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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你们休息吧,我替你们把门关上。”
我把杯子递给妈妈,转身离开,把门轻轻合上,但我没有把门锁扣上。
希望妈妈不会来检查门锁,不会把门锁扣上。
过了十多分钟,我隐约听到有声音传来。
我悄悄走到爸妈卧室门前,欣喜地发现门没关严,留有一条缝。
看来妈是相信了我,没来关紧门。
声音就是从里面传来的,是妈妈的呻吟声。
我突然心跳加速,想看看爸妈是怎么做爱的。
我把房门悄悄地推开一条缝,仅仅能看见床上。
爸爸几乎赤裸着身子,只穿着短裤衩,跪在床上,双手在妈妈背上向下按压。
妈妈俯身平躺在床上,身上穿着睡衣。
原来是爸爸在给妈妈做按摩。
爸爸向下按压的节奏很像是做爱时向下顶压的节奏,爸爸每向下压一下,妈妈就“啊”
地叫一声,和做爱时的呻吟声何其相似。
看来是我误会了爸妈,原来他们经常是这样按摩的。
妈妈每天要做很多家务活,常常说腿疼胳膊疼,爸爸的按摩应该是可以减轻妈妈的疼痛的。
我正要转身离开,听见爸爸轻声说,“我是不是用力太大了,很痛吗?你这跟叫床一样。”
“你不是很喜欢我叫床吗?要不要我真的叫床呢?”
“好啊,你准备好了吗?”
“还用得着准备吗?早就准备好了。”
妈妈边说,边把睡袍脱下,上身就完全赤裸了。
妈妈的两个乳房有些下垂,但还是很大。
我的大乳房可能是继承了妈妈的基因。
妈妈下身没有穿内裤,原来,睡袍就是从肩上一直下垂到脚上把身体遮住,是可以不穿内裤的。
过去,妈妈有时穿着睡袍到我房间来,很可能也是这样的,里面是没有穿内裤的。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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