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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诗而已,何至于如此?
杜蘅苦笑摇头,倘若此刻告知这首诗不是他写的,她又当如何?
“公子,请。”
冯青栀拿着兔毫笔,蘸了蘸墨,递到杜蘅面前。
“你确定要我写?”
七棱笑道:“公子快请吧,我家小姐可没这么求过人题诗。”
“行,你别后悔。”
杜蘅接过毛笔。
冯青栀不由凑上前去,当杜蘅写完第一个字,冯青栀就惊呆了,一双明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那字,一脸不可思议。
很难相信一个出口成诗的人,竟然写出的字能够这么不着边际。
杜蘅也很痛苦,前世老母亲只让他背诗,却没有教他练习书法,毕竟农村没有书法老师,他老妈也不会。
小的时候,倒是曾经买了一幅字帖给他临摹,但没人指导,怎么临摹都不像样,何况老妈也觉得书法对于现代社会没有多少作用,见杜蘅无此天赋,也就不勉强他。
“你看,说了你不信,我字确实很丑,把你的画都给污了。”
杜蘅苦笑,停了下来。
冯青栀笑道:“不会。
不论公子的字写成何等样,也不能掩盖公子的诗才。
一曲高歌一壶酒,仅这一句就将画中钓叟的形态生动的勾勒出来。
一人独钓一江秋,这一句更将画中人寂寥之情,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首诗看似白描,但实则韵味无穷。
最可贵的是,这诗通俗易懂,念起来朗朗上口。
更能看出公子的功底。”
杜蘅暗叫一声惭愧。
但他知道冯青栀之所以对他投之以青眼,是因为他所谓的诗才,如果此刻向她说明,这诗不是他所写。
那么冯青栀可能立刻就下逐客令。
毕竟女人变脸的技术,就连川剧都赶不上。
也罢,先把自己的事办成,等日后有了机会,再向她解释不迟,否则就有点装了。
写完之后,墨迹未干,冯青栀拿着一块白玉镇纸,压着画纸,让它在庭院中晾一晾,先请杜蘅到花厅去叙话。
七棱命人上茶。
虽然这个时空按照时间线,杜蘅推测应该是在唐朝玄宗年间,但隋末拐点的出现,历史发生了改变,连茶文化也一起改变,不像唐朝那样喜欢在茶里加葱姜蒜。
采用的是杜蘅比较熟悉的冲泡方式。
坐具是四足方凳,比较矮,但至少比跪坐舒服。
“杜公子平常都读些什么书?”
冯青栀端起茶杯问道。
由于原身平日少读诗书,因此杜蘅现在脑海所能掌握的这个时空的书籍不多,有的都是另外一个世界的知识,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我看的都是一些杂书,上不了台面。”
“我这书馆也有许多杂书,我平常也看一些,公子不妨说说,咱们就当交流。”
“咱们看的书不一样,只怕……没法交流。”
冯青栀神色微微一愣,她在广陵府素有才女之名,多少读书人抢着跟她谈论诗文,实在没想到杜蘅竟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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