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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妈妈忙坐起将水杯放在一旁,重新将我揽进怀里,一手轻轻的帮我揉捏着太阳穴,一手将体温计探进我的腋窝。
“小辉,没事的,没事的。
先量一下体温。
妈妈帮你按一按。”
妈妈放好温度计,这只手也跟着轻轻按上我的太阳穴,一起缓缓转动。
她的手似乎有着某种魔力。
柔柔的力道与脑袋的胀痛相互抵消,我竟真的逐渐沉静了下来,听话地掖紧温度计,靠在妈妈软软的肩膀上。
见我停下了挣扎,妈妈焦急的面色稍缓。
可她想到最近二院接收的几例本地传染病人,再联系我苍白的脸色,一个可怕的猜测便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她的语气再次焦急了起来。
“小辉,你到底怎么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头痛,好痛!”
“只是头痛吗?喉咙痛不痛,身体其他地方呢?有没有肌肉酸痛?”
关心则乱,妈妈急切地问着,一双柔荑不自觉停下,再度抚上我微微发烫的额头。
被妈妈按摩了一会儿,我的头痛好不容易轻了一些,此时她停下了按摩,我怎能愿意。
我有些不满,虚弱地回答着她的问题。
“妈,我没有,我头痛,实在太痛了,您再帮我按按吧。”
妈妈这才发觉她手上的动作停了,连忙再度扶住我的后脑,轻轻按压太阳穴。
可我的回答,又怎么能让她放下心来。
她手上的动作不敢再停,继续询问我的病情。
“小辉,那你感觉冷吗,身体有发冷吗?”
“不冷,妈。
我就是头痛,刚才好痛好痛,你给我按了才好些……”
我不知道妈妈问这些的用意,妈妈却如临大敌。
看着我虚弱不想讲话的样子,她神情依旧复杂凝重,却不再继续问了,只是一边紧张地控制着按压太阳穴的力道,一边不停看着墙上挂着的时钟。
我像是在沙漠上快要干死的小草,终于得到了些许甘霖雨露。
本能的,又顺着妈妈柔软的肩膀,向她怀里靠了靠。
两只柔荑按压的力道……似乎更轻柔了些……
倚在妈妈身上,我体会着与儿时记忆似有不同的温软怀抱。
我看不到身后妈妈的表情,自顾自享受着她的温柔素指在太阳穴缓缓转动。
先前头发丝被碰一下都会牵动脑干的痛感也渐渐消散。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痛并快乐着。
我被妈妈轻柔地按摩。
脑袋深处的绞痛虽没有完全散去的迹象,却已经减轻了许多,到了一个完全可以可以忍受的程度。
更快乐的是,此时我正完全靠在妈妈的左半边身子上。
这柔软的怀抱,我已经多少年都没能再体验过了,真是舒服极了。
尤其是妈妈从冲进家门到现在,一直没来得及换衣服。
依旧是上班的那套职业装束,挺翘的酥胸,被紧身小西装所包裹,格外的坚挺有弹性。
此时正分明地抵在我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