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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氏也坦然传授,耐心讲解,甚至以身饲虎,亲身示范。
窦氏看着气喘吁吁在她身上忙活的儿子,腻声问道:“儿啊,你觉得昨晚的女人怎么样呀?”
叶小天一只手摸着母亲的奶子,另只手正揉磨母亲的阴蒂,嘴里含着母亲的乳头,闻言抬头道:“这女人不错,玩得挺过瘾。”
“唉,儿呀,这女人不是窑子里的妓女,你花了钱怎么糟践都行。
人家是良家妇女,要的是男欢女爱。
你得怜惜人家,不能只顾自己高兴。”
“我明白了。
娘,啥时候让她再来啊?”
“你这次玩得太狠了,估计要歇个十天半个月的吧。”
“啊?这么久啊,那我只能憋着?”
“你以为呢?女人都娇嫩着呢。”
过了两天,叶增福跟窦氏商量,打算让叶小天接班正式去牢里当狱卒。
“嗯,等小天十六岁就接班吧。
你还不算老,虽然身体差点儿,就去给小安帮忙看店吧。”
窦氏自有主意。
叶增福点头称是,他一向老实憨厚,家里大小事情向来都是窦氏说了算。
叶增福便跟天牢管事的人说了想让小儿子过些日子接班的事情,那边没意见。
其实叶小天从小在牢里厮混,大家都喜欢他,早就盼着他入职了。
窦氏借口丈夫夜里打呼噜吵得人睡不好,而且大儿子一个人夜里看店也不放心,就让丈夫也去店里歇宿。
叶增福不疑有他,自然唯妻命是从。
叶小天有了新欢,果然不再一门心思想突破生母的最后底线。
母子俩虽然每夜仍在一个被窝,亲嘴摸奶无所不为,但每次都是窦氏用手和嘴让他射精,然后叶小天再用手把母亲送上性高潮。
过了十几天,柳敏悄悄告诉婆婆,她已无恙。
窦氏从儿媳的眼神里看出了隐含的热切期盼,心里暗笑,嘴上痛快答应:“我会尽快安排。”
当晚,窦氏告诉叶小天,让他晚饭后出门,夜深回家,会给儿子留门。
她宿在儿媳房中,让儿子自己直接去堂屋,她就不再露面了。
叶小天早就等这一天了,乖乖听命行事。
夜深回家,推开院门然后闩好,径直去了堂屋。
开门后仍是漆黑一片,他摸到床上,被窝里早有一个脱光的女人等着他。
这次,叶小天不再像上次那样急色,按母亲所授技巧,慢工出细活,直到女人下边湿滑一片,主动将他拽到身上后分开大腿,这才将涨硬的大屌缓缓插入淫穴之中。
两个人第二次的配合多了几分默契,叶小天捺下性子、温存行事,柳敏铭感于心、曲意逢迎,和风细雨,喜降甘霖。
一个多时辰,叶小天才猛然冲刺,射出积攒多日的阳精。
短暂歇息后,战火重燃,叶小天仍以水磨功夫开局。
后来倒是柳敏按捺不住,娇躯扭动,双手兜住叶小天的屁股使力下压。
叶小天自然明白女人的心思,快马加鞭,将女人送上了高潮。
两人相拥而眠,天亮前听到拍门暗号后,女人迅速穿好衣服脚步轻快地离开,叶小天只能看到娇俏的黑色身影倏然一闪便不见了。
窦氏陪儿媳回到东厢房,见柳敏眼角眉梢都带笑意,满脸的春意盎然,打趣道:“臭小子这次没难为你吧?”
“娘,你就别取笑儿媳了。”
柳敏羞红着脸,声如蚊呐。
柳敏满脸的幸福,窦氏看得眼热心跳,对自己的儿媳心生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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