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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殿下自己割的,为了养育草药给将军治病,就是窗台上那株红色的。”
寿春吓傻了,连忙磕头,像倒豆子似的全说了。
陆景深怔住了,挥手让寿春下去。
拿出檀木匣子,枯坐了整整一夜。
后来的几天,姬清都会事先给自己抹好药,只留后背给陆景深,省得尴尬。
……
春季雨水多,淅淅沥沥地下了一整日。
晚间的时候,仍不见晴,反而越下越大,滂沱大雨打在窗扇上,哗哗啦啦的响成一片。
陆景深皱着眉头,侧躺在床榻上。
自从姬清开始治疗后,多日未曾出现的被寒毒侵蚀的剧痛,仿佛随着雨点又浮现了出来,像是钝刀子刮肉,一片噬骨的痛。
此前夜晚也疼,但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并不强烈。
比起之前持续一年多的剧痛来说,其实很容易忍受。
而今夜,雨势急骤,潮气升腾,这种痛感越发强烈,且经久不散。
像是无数尖针同时刺穿皮肉,狠狠地往骨头上扎,恨不得把人连皮带骨戳成筛子。
陆景深忍惯了,不吭一声。
白天阴雨连绵,姬清下午就睡了一觉,所以今夜睡得并不安稳。
他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反应了好一会儿,是外头的雨下得更大了。
这么大的雨,稍微腰腿不好一点的人都会觉得隐痛,更何况陆景深那种侵入骨子里的寒凉。
姬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想越觉得不放心,干脆翻身起来,摸黑点起烛火,草草披了件外衫走出屋子。
姬清住的是东苑的客房,距离陆景深所在的中厢房还有一段距离。
夜幕中,天上的雨千丝万条的倾泻而下。
回廊下,疾风卷着冷雨零零碎碎的打在姬清身上,他打了个寒颤,紧了紧外衫,加快脚步。
片刻功夫,就来到陆景深的房门前,姬清趴在门外听了一会儿,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今夜没疼?
姬清有些犹豫,若是人正在睡觉,他贸然闯进去肯定不合适。
他不知道的是,廊角暗处黑衣劲装的陆一,悄然闪现,月色下看到姬清的脸庞,又默默退了回去。
姬清站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说服自己,来都来了,悄悄看一眼,确定人没事回去睡着也安心。
推开门,他轻轻走了进去。
房间内陆景深脸色极白,眉头皱得死紧。
姬清一惊,快速走到近前,发现陆景深额头上覆了一层冷汗,将他鬓角的发丝都打湿了。
“殿下怎么来了?”
陆景深闭着眼睛问,像是从脚步声认出了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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