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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久迫不及待,摸上了他的皮带,意图昭然若揭。
沈持也不委屈自己,带着她到了楼上的浴室,打开了莲蓬头,水柱冲刷了下来,两人的衣服都被淋了个透,常久蹲下,解开了沈持的皮带。
今晚,她比平素更加主动,更加疯,大抵是被真相刺激到了,将床上的那点事情,当作了情绪的发泄口。
沈持作为受益人,倒不排斥她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
。
云雨结束,已是深夜,沈持用湿巾替常久擦着脸,她双颊绯红,目光迷离,嘴唇微微张开,两片唇瓣闪烁着水光,堕落又美艳,勾人心弦。
擦完了脸,沈持问,“你父母之前留下的遗物,在你身边么?”
常久“嗯”
,她眼下没什么防备心,“以前的,都在我公寓。”
沈持:“都是什么东西?”
常久:“一些首饰,照片,老摆件。”
沈持双眼微微眯起,“只有这些?”
他口吻似乎不太对,常久抬头去看他,“沈教授,怎么了?”
“没什么,”
沈持恢复如常,“你对常青集团,了解多少?”
常久摇着头,一双漂亮的眼睛露出了茫然,已经说明了一切,沈持笑了起来,拍着她的脸,“真是被养在温室里的小花朵。”
常久没办法反驳,无论是她,还是常擎,的确都是养在温室里的小花朵,他们二人年龄尚小,从未参与过集团的事情,父亲常儒岭时常带在身边的心腹,是梁寅。
常青集团落败后,梁寅也被警方带去接受调查了,后来还被判了刑,不知现在过得如何了。
念及此,常久不免伤感了起来,梁寅没比她大多少,今年似乎也就二十九。
曾经,她和常擎最喜欢缠着梁寅玩,梁寅也纵着她,路上,她鞋子掉了,他都会蹲下来,替她穿好。
常擎总开玩笑,喊梁寅“姐夫”
,外面也时不时有人说,常儒岭培养梁寅,是为了让他给常家做赘婿。
“在想什么?”
沈持在常久腰上挠了一下。
常久摇摇头,“没什么,想到我父母了。”
“你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沈持又问。
“是正直,很善良的人。”
常久不假思索,便说了出来,她对父母的印象与评价,素来如此鉴定。
沈持却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他虽未说什么,常久却隐隐觉察到了几分讽刺的意味,大抵还是在嘲笑她,是温室里的花朵。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但你要记住,”
沈持的嘴唇碰上了她耳畔的头发,“你必须无条件信任我,配合我,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玩小聪明,嗯?”
“我不会的。”
常久同他保证。
“你做每一件事情,都要向我交代清楚,”
沈持说,“我不希望前几次那样的事情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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