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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他压根没把她当人,只是把她当成一个花银子买来的物件,只要手握那一张契约,就可以永远将她占为己有?
穗和手脚冰凉,心都在发抖,身上明明盖着被子,却挡不住阵阵袭来的寒意。
裴景修那阵子疯劲儿过去,看着穗和惨白的小脸,猛地回过神来。
他松开穗和的肩膀,伸手去摸她的脸:“对不起,穗和,我吓着你了是吗,我不是故意的,我太爱你了,一听说你要离开我,我的心都碎了,穗和,求求你,不要再说离开我的话了好吗,这样我真的会发疯的。”
因着情绪失控,他的手都是冰凉的,像一条没有温度的蛇在脸上游走,让穗和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穗和屏住呼吸,身子拼命向后躲。
可后面就是床头,她根本躲不开。
她打了个冷战,眼泪无声而下。
裴景修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双臂用力收紧:“穗和,你是这世上最懂我的人,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这么拼了命的读书,考取功名,就是为了和你过上好日子,给你幸福呀!
你孤身一人,举目无亲,离开我怎么活得下去,你忘了吗,我还要为你父亲翻案呢,你的兄长和侄子还在北疆受苦,如果你现在放弃,他们可能一辈子都要留在那里,永无出头之日。”
穗和被裴景修死死搂住,动弹不得,裴景修每说一句话,就像是在她心头狠狠扎上一刀。
她痛到不能呼吸,心头的血全都化作眼泪流出来。
景修,裴景修,你到底要我怎样,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满意?
裴景修捧着她的脸,动作轻柔地为她擦去眼泪,语调也变得如往常一般温柔。
“别哭了穗和,你哭得我心都碎了,刚刚我太激动,忘了告诉你,昨天宋世子认识的一个官员要押送犯人去北疆,我给了他一些银子,托他在那边帮忙找找你兄长,倘若能找到,就让你兄长写个只言片语带回来,也好让你心安。”
穗和大吃一惊,顿时顾不上其他,带着哭腔问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可不可靠?”
“有宋世子牵头,自然是可靠的,否则我怎敢轻易开口。”
裴景修的语气更加温柔,“穗和,我真的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家的事,你也知道,以我现在的职务,私下做这些事,就跟走在刀尖上没什么区别,但是为了对你的承诺,我甘愿冒任何风险,你要对我有信心,好不好?”
穗和的心揪成一团,呆呆地看着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裴景修又道:“我知你现在很纠结,我也不逼你,我只问你一句,你想不想知道兄长的消息,想不想看到他写给你的信?”
穗和没有血色的嘴唇不住颤抖,忍不住哭出声来:“你这还不叫逼我吗,景修,你快把我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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