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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去吧!”
女主人轻搧云涵的屁股,云涵却仍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如果女主人的指令是要云涵就这个姿势在长椅上手淫自慰给女主人看,对于早已有过几次这种调教经验的她应该没什么困难,但是……尿?
“看你的反应,你以前的主人应该没有要你做这种事情吧?”
女主人饶有兴致地说道。
云涵摇头:“没有……之前的主人只让涵奴在外面表演慰慰过……唔……不过有几次,涵奴被主人肏到失禁……要涵奴主动在主人面前小便……倒还没有过……”
“这么说来,在别人面前上厕所,这次是涵奴的第一次啰?”
“是…是的……因为涵奴对这个有些抵触……所以每次见主人前都会先解决……”
云涵顿了一下,忽然跪下来,对女主人说道,“求求主人更改,让涵奴慰慰而不要小便……涵奴可以让主人看涵奴用手指插穴穴,让主人看淫荡的涵奴下面滴水,只有小便这种事……涵奴不喜欢……”
女主人并非不明白云涵的想法,同样身为一个人、一个女人,她也清楚要云涵这样的女生在公开场所,在别人面前排尿,比起要她自慰更加羞辱,一个顶多只会被贴上淫荡的标签,另一个却是挑战道德卫生观念的底线,尤其对于云涵这种家教观念很强的人,大概从懂事之前就一直被教导如厕训练,导致她的信念,只怕如果在外面没有厕所,宁可憋坏膀胱也不曾想过到旁边矮树丛蹲下方便。
然而,这也是女主人所要的目的,要测试她可以接受到什么程度的堕落沉沦,就得从这些最根深蒂固的信念开始做起,说起来,云涵之前的心理阴影,也是露出时玩出火,以及被前主人各种凌辱贬抑所造成,如果让云涵成为对自身身分有更强烈的认同,甚至可以做到在别人面前走光暴露也不会往心里去,那么也能稍微减轻她对于过去的罪咎与逃避吧。
看着一脸不情愿的云涵,女主人反倒松了一口气,因为确定云涵无法成为自己心目中那种私奴,不用苦恼着是否要以高标准调教训练这种状态的她,对于女主人来说,也算是解脱了。
“走了,回去吧。”
也许早就料到如此,女主人也没有太失望于云涵的表现,一切按照她的原定想法,让涵奴稍微恢复过往的精神与光彩,再看要帮她介绍新的主人或是新的工作,让她重新开启人生……
不过,这回轮到云涵停在原地不动。
“涵奴?”
看着依旧呆愣地跪在原地,一脸沉思的云涵,女主人开口柔声问,而就在下一秒,云涵像是下定了决心,转头往女主人相反的方向,往公园门口的方向,朝着长椅的方向,以四肢爬行的方式爬了过去。
女主人知道云涵要做什么,但还是被惊住了,只得默默松开手上的牵绳看着,没几秒后,少了被牵绳限制行动范围的云涵,成功爬上长椅,转头面向主人,摆出主人刚才所说的M字开腿蹲的姿势,她又羞又耻地主动开口说:“请主人看看涵奴……小便的样子……”
刚说完,浑身抖如筛糠的她,从向前挺出的股间喷出一道小水柱,弯成一个美丽的弧线,部分滴落在椅凳前缘,而更大一部分则是流向了椅子前的地板,发出稀哩哗啦的滴水声。
终于,完成了排尿考验的云涵,再也无法以这种姿势支撑身体,小便还没排干净,就向后瘫坐在长椅上,屁股上与长衫的后摆沾湿,她的眼眶也同样湿了,泪水也如决堤般满溢而出。
她做到了,云涵脑海中除了羞耻与道德不停轰炸自己的意识外,也只剩这种想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内心真的很抗拒这种事情,但是为了不让主人失望,为了信任主人,她才能选择坚持下去……
主人走了过来,她不像之前的主人一样嘻嘻哈哈地取笑、羞辱、贬抑她,而是忽然把云涵搂在怀中,这让早已没有思考能力的云涵,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就全身酥麻了,女主人很少像这样搂着自己,她对做出如此丢脸的自己不但没有轻薄,还不嫌脏地一脚踩在云涵刚尿出来的液体滩上,只是紧紧拥抱着她。
到头来,云涵还是不知道,那天是要纪念什么事情,但是从那天之后,女主人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也有了不小的转变……
“你真傻,要你尿就尿,也不会先问有没有什么东西垫着,这椅子还要给人坐的,你不怕明天一早有人坐在这闻到了你的尿骚味吗?”
那晚稍后,女主人一边拿着瓶装水清洗时,这样开玩笑地对着云涵说道。
“呜……主人欺负涵奴……要涵奴做这种事……”
女主人将剩下的瓶装水淋在云涵的股间,冰凉的感觉让云涵打了个哆嗦,随后,女主人又用纸巾替她擦干。
“怎样,是不是没有想象中困难呢?”
女主人不让云涵自己清理,坚持要自己帮云涵擦拭股间,“以后就会习惯甚至上瘾的,嘻嘻。”
“还有以后啊……”
云涵有点惊讶地问,“主人……喜欢这种的吗……”
女主人没有直接回答云涵,而是直接给了云涵一个听起来很吓人的目标:“从今天起,主人要渐渐掌控涵奴的一切,包含排泄的权利,而且,主人也要矫正涵奴的如厕观念,主人要涵奴不能有固定厕所的,未来这一周,只要主人有空,都要这样牵着涵奴出来遛,并且让涵奴进行像刚才这样的户外放尿调教,直到涵奴完全习惯这种生活。”
“主人……”
“还有,主人也要禁止你在家使用厕所,主人会帮涵奴买个便盆,有了那个,涵奴就不准再使用马桶了,那个就是涵奴的马桶,而且它不管摆放在房间、车库、客厅,甚至餐桌上,那里就是涵奴的厕所,明白吗?”
“嗯唔……”
云涵最初只觉得,是女主人特别好这口,但是随着这样的生活渐渐加重调教的强度,云涵发现,被管理排泄权力的她,比起以往任何时刻都能感受到自己对于主人的依赖性,而主人也对她更为照顾与关爱,让失去如厕权力的云涵不只没有太多身为奴的被剥夺感,反而很高兴这样让她与主人的距离更拉近了不少,而因为下体总是泛滥,主人怎么擦拭还是擦不干,也让女主人给自己取了个“骚母狗”
绰号,并要云涵以这种绰号自称。
“主人,涵奴……骚母狗涵奴……唔……”
被迫以这么污辱的绰号自称,光是听到就让云涵脸红害羞,但是随后,云涵也发现,主人对于这样自称的云涵,并没有给予任何的鄙夷与羞辱,而是把它当成一个很平常不过的绰号,这种在外人听来很屈辱的自称,也间接成为了加深云涵与主人间羁绊的用辞。
……
在众多熟识的男性友人面前的云涵,在被下令要脱下衣物到全裸时,过度羞耻而不敢动作的她,想起了这段曾经与女主人的过去,而后在女主人越来越高强度的严格调教下,当时那段让自己羞得要死的露出调教反而像是小孩子的游戏般,更重要的是,女主人确实帮助自己克服了过去一直挥之不去的心理阴霾,而能重生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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