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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绘露不理会她的刻薄,小跑着走近,琴房门业已大开,里面并没有第二个人。
宋蕴珠自顾自提步入内:“你放心,我若真有此心,早就在李崇裕面前添油加醋了。”
当年出事时,李崇裕已经拿了斯坦福的offer,不必在学校里上课,直到毕业典礼他也没出现过,自然不知道后来的风风雨雨。
纵不愿承认,保全自己在李崇裕面前的颜面确实也是阮绘露来的目的之一。
但更多是为了自己。
没有拿回这本日记,她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唤回那段痛苦记忆里。
她还没强大到可以若无其事地消化曾经历的噩梦,不能自揭疮疤,谈笑风生。
于是,她挺直脊背,脆生生地回:“与他无关,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是吗?看上次他维护你的样子,好像李崇裕并不这么认为呢。”
宋蕴珠从积灰的角落里找出一把小巧的钥匙,来到书架后隐蔽处,自抽屉中取出她遗失多年的日记。
牛皮封面微微翘起,纸张已经隐约泛黄,挂着一串小小的铃兰吊坠。
那是安风送给她的、曾视若珍宝的礼物。
阮绘露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冲上去抢,而宋蕴珠手一抬,她便再不能触碰。
“阮绘露,你说,这么多年,安老师去哪里了?”
宋蕴珠话音玩味,“他也曾经是意气风发的优秀青年教师啊。”
“就因为你的妄想,你扣上的罪名,他的人生从此天翻地覆。”
“你以为只有我恨你吗?”
她说着,身后尘封的暗门开启,走出一个男人。
安风曾经直挺挺的脊梁塌了下去,脸上添了很多皱纹,眼神黯淡,唇边布满胡茬,几乎不能与记忆中的人对上号。
可曾经阮绘露视如救赎声音却一丝未变,他低低唤她,“露露,好久不见。”
何工做完汇报离开后,李崇裕下意识瞥了一眼消息。
两小时前他发给阮绘露的信息,到现在还没有回音。
阮绘露校对稿子很认真,大部分时候是不看手机的,这点李崇裕心知肚明,所以一般不会频繁地找她,今天两个小时的间隔也算不得什么。
但不知为何,他今天总觉得有些不安,犹豫了片刻,拿起手机拨通阮绘露的电话,可是长长的忙音后,无人接听。
这便十足反常了。
阮绘露再怎么忙,电话还是会接的。
如果不方便接听,她会挂断稍后再回拨。
李崇裕又打了两三次,依旧无人接听,心底的忐忑一点点扩大,他查询了识璞的前台电话,是ai智能回复:“您好,我司办公时间为周一至周五上午八点至下午六点,如有需要请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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