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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晏礼停下手里的动作,微微一笑,咬牙切齿道:“师兄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还有早课呢。”
燕行仍是那个问题:“你真得没有动手脚?”
陈晏礼现在都有点后悔把他打下来了,他这是打下来了一个复读机。
“到是要我说多少遍啊,师兄,我只有练气初期,怎么可能把你的剑打下来!”
陈晏礼说完就背对着燕行去扫另一边的落叶了。
燕行复读机上瘾了:“真的吗?”
陈晏礼握紧了扫帚,转过身来,扯出一个笑,对着燕行勾了勾手指,带着引诱:“师兄你过来些,我悄悄和你说。”
燕行还以为陈晏礼终于要坦白了,没有丝毫的防备心,就屁颠屁颠地过去了,把耳朵凑近了些。
陈晏礼扯着燕行的耳朵,用了些力气,超大声地喊了出来:“不是我干的!”
燕行捂着耳朵上窜下跳:“我差点要聋了。”
陈晏礼轻飘飘扔了一句过去:“你不说我一直以为你聋了呢。”
“你叫什么名字?”
“谢昼。”
陈晏礼已经打好主意了,明天就找人换个地方扫落叶。
燕行默默记下这个名字,没说什么就走了。
陈晏礼总算能好好扫落叶了,这么大一座山,他从五点扫到了八点,累得直不起腰。
九点踩着点去了讲堂。
陈晏礼是把这个课当成水课上的,到了之后就开始犯困,最后撑着手臂就睡着了。
讲师是个脾气挺好的老头,看到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将近十二点时去敲了敲陈晏礼的桌子:“别睡了,该吃饭了。”
陈晏礼醒了,睡得一脸发懵:“啊,好的,谢谢老师。”
小老头继续讲着修行之道,陈晏礼的思绪发散,神游太空。
有人修道是为了与天同寿,有人则是希望能凭借着努力有朝一日出人头地。
陈晏礼就不一样了,他不修道是为了有朝一日人头落地。
玄天宗的伙食味同嚼蜡,陈晏礼吃了几口,饿不死算了,就打算回去补觉了。
回去才他的宿舍热闹极了。
“少爷饿不饿,我来给您做饭了。”
天甲从储物戒里拿出新鲜的食材,最后竟然还拎出来一口锅。
陈晏礼正好奇他怎么生火,就见天甲指尖燃起一簇火苗。
火系功法是这么用的吗?
一旁的天乙往里面注着水。
水系功法是这么用的吗?
香味儿飘了出来,陈晏礼突然觉得好饿,释然了,天赋就该这么用!
不会做饭的修仙者不是好厨子。
最后木系的天丙还用木材削了双筷子给陈晏礼。
没有一招是白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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