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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娼。”
杳心神不宁地岔开话题,“我刚才本来想问,你对他去嫖的事情怎么看。
他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
“那只是一句开玩笑的话。”
他认真想了想,“既然是嫖娼不是出轨,那他还没有想放弃这段婚姻。”
“嫖不是出轨?”
“结果也是。”
他接受纠正,“我刚才是想说,从动机来讲,嫖娼是钱色交易,交易结束关系也结束。
因为动心而出轨,事情复杂得多。”
当他细细解释出来,杳才发现自己对男人的想法毫不关心。
但刚才那句话,的确是她在问男人怎么想?她好像只是想听他承认,这是错的。
而且听他说来,嫖比出轨不严重。
但她好像能原谅他出轨,他爱过别人,却不能接受他嫖,一点都不能。
“那样的时候,你会告诉我吗?”
他深吸一口气,道:“男人是一定要靠鸡巴活着吗?”
听他急得吐出粗鄙之语,杳不禁笑出来。
她听懂了他想说的意思,他觉得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都是傻逼,所以他不做。
但好像这些字眼一组合,又生出其他古怪的意思。
反过来讲,如果男人没有了他的鸡巴,好像的确会被认为失去了当男人的资格。
如果她有一根鸡巴,她们之间的关系就不一样了。
她会操他,像个男人那样——好像也是迟早的事。
如果她们做爱不知节制,等现在能玩的花样玩遍,就会迫不及待开发这种新方式。
到时候,如果有医学或魔术的办法把他的鸡巴移给她就更好了。
世人共所崇拜的大爹,阳具,菲勒斯,终于会被她们父子当成聊胜于无的玩物,从遮遮掩掩的神坛之上跌至尘土。
她发现他果然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和那个只会重复“男人不自爱就像烂菜叶”
的程凛聊天,就没法想到这些。
两人一边聊,一边走了很远的路。
学校本就建在广阔的庄园附近,街道冷清。
停车的地方更是荒芜,举目望得见茫茫的田野。
叶顶只有在风中翻涌时才露出嫩绿的一面,的确像浪。
“东西给我吧。”
他对她道。
杳将行李递过去,而他竟放在前座,自己跟着她坐进后排。
他也坐后面,谁来开车?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杳恍然回神,忽然感到现实的一切都很陌生。
她警惕地望向他,问,“你要干什么?”
“你没生病。”
他捧起她的脸,不留情面地拆穿。
雪松气味在车内狭小的空间弥漫得无处不在,甜腻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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