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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睿的伤养了半个多月才好,这段时间他被嘲笑的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彻底颜面扫地,虽然没有证据,他却也清楚,这事必定是凌少天动的手脚,思及此他就更加恼恨!
他深知凌少天的背景和手段,不敢直接招惹这位纨绔少爷,便将满腔怨气都撒在了烟娘身上。
在闫睿看来,烟娘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寡妇,即便出了事,也不会有人为她出头!
转念想起自己的东家,更觉得自己所思所恨无任何不妥。
其实,他只是明面老板,风雅轩真正的东家是文众羡。
文众羡因为身有异病被文太师自幼宠着,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文众羡自尊心颇强,不想在家做养尊处优的废人,他不喜女色也不喜招猫逗狗,只喜欢赚钱,赚钱让他有快感,让他觉得自己并非一无是处,于是他暗中经营了很多铺子。
对闫睿来说,他会到琉璃园放蛇也是逼不得已,文众羡规定了他们所有掌柜每月都要净入八十两银子,琉璃园没开张时,他随随便便一个月就能挣个一百五六十两,上交了八十两后,剩下的自然都揣进他自己的衣兜,琉璃园的开张无疑是对他的挑战,所以他才会在开张那天给花烟娘一个下马威,可没冲击到琉璃园不说,自己还讨了一身打,且琉璃园的生意越发红火壮大,十几日来他的收益直线下降,整月才净收一百零二两,照这样下去,琉璃园几乎要把他的油水刮完了。
所谓断人衣食犹如杀人父母,况且他被断的不是笔小数目,故此,闫睿心里的恨意那是每天都像野草一般疯长。
“哼,凌少天我动不了,花烟娘一个寡妇也能骑到我头上了不成?”
闫睿狠狠一放酒杯,杯中清酒弹溅了一桌,可见他力道之大,怒气之盛。
阴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厉,他低垂着头对着手下说道:“去给我找两个亡命之徒来,这里是一百两银票,告诉他们把花烟娘卖到西域去,不许让她再回京城,若是她敢逃……”
他停顿一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明白?”
“小的明白。”
闫睿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喝下一口酒:“总之像以前一样,做的干净利落点,别查到我头上!”
他必须铲除掉花烟娘,放任一个花烟娘就会有无数个花烟娘生长,到时候他不仅没有油水,恐怕连原本的八十两都交不全了。
再说这厢的凌少天和烟娘,完全不知道危险已经悄然接近,二人自花灯会牵手后便开始越发腻歪,感情那叫一个突飞猛进。
凌少天一大早就提着食盒去了琉璃园,远远便看见背对他浇花的烟娘。
阳光洒在戏园的庭院中,花朵上的水珠闪烁着光芒。
凌少天心念微动,悄悄走上前去,将食盒轻放在桌上,从身后一把抱住烟娘:“猜猜我是谁?”
烟娘早就闻到他身上独有的崖柏清香,心下并不惊慌,如今被他抱着,香气萦绕,让人十分安心,可还是红着脸转过身去,轻推了推他,嗔怪道:“大早上的,没个正行!”
说着还四处张望,生怕让人瞧见。
凌少天闻言却将烟娘楼的更紧,头埋进她的脖颈,轻声道:“烟娘,我想天天都能这样见到你。”
烟娘轻轻拍了拍凌少天的手臂,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别闹了~”
她目光看向远处盛开的花朵,轻声说道:“这戏园子人来人往的,让人瞧见了像什么样子。”
她心中虽然甜蜜,但还是保持着一贯的清冷模样。
凌少天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看见就看见呗,”
他松开手,拿起食盒里的酥云糕,一脸献宝似的喂到烟娘嘴边:“这是香源楼的酥云糕,刚出炉的,你快尝尝,我特地一大早就去排队买的。”
烟娘没有推辞,任凭他喂着咬了一口:“嗯,好吃,入口即化。”
说着还睨了凌少天一眼:“不过这真是你排队买的?不是又拍给人家银子插队来的?”
她可不相信凌少天会乖乖排队。
凌少天果然睁大眼睛,心虚不已,而后马上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烟娘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但又随即嬉皮笑脸起来:“不过嘛,排队太浪费时间,我就稍微……”
他用手比划了一下,笑着道:“通融了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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