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两人情欲似火,虽脱得赤裸裸的,身子上却挂满汗珠,兀自冒出腾腾的热气来。
那人被阿蕴耸弄了一会,终觉不如自己来得舒爽。
便一把将阿蕴翻到床上。
阿蕴柔嫩的背才硌在那床板上,便被他拖着,将屁股拉到床边。
他一手抱着阿蕴一只雪腿,扛在肩上,龟头在阿蕴花底滑了两滑,刚把她鼻中闷哼给挑逗出来,便一下深深插入,顿时惹得阿蕴美美的娇叫一声。
他狠狠冲顶,阿蕴身子被他顶得来回移动,一对圆乳仿佛荷叶上的露珠一般,不断晃动。
那人一手掐握住一只,手指深深陷入那膏腴的乳肉中,桀桀笑道:“老子把你一对奶子都干大了吧?”
阿蕴乳头敏感,被他手指几下捉弄,便硬硬的翘立起来。
她嘴唇一张,冒出的便是浪啼:“你还说呢……今天……小姐都说……啊……说我胸大了。”
那人听到,肉棒猛然弯翘起来,龟头紧紧犁着阿蕴花膣顶壁上方的嫩肉,一直划到她的花心之上。
登时将两个人都美的长声叫唤。
阿蕴喘息不止,一双手捞着他的脖子,急道:“快来!
快用力顶我!”
圆臀乱晃着,就去深吞那根长大肉棒。
那人将她双腿往肩上一放,捧起她的肥臀,粗野狂乱的深挺猛出。
阿蕴抓紧了他的手臂,仿佛哭叫一般,急促而慌乱的呻吟起来。
那人看着阿蕴的脸,脑中渐渐浮起薛灵芸的桃花一般的容颜来,仿佛看到了她脸上那副又骄傲又高贵的表情,又想象着她此刻正被自己紧紧压在身下,娇矜无暇的身子正被自己肆意蹂躏,他下体忍不住硬如坚钢,只将阿蕴的花径当做薛灵芸的嫩阴,拼命纵送。
阿蕴啊啊的叫着,竟受了他数百下,不知什么时候就已泄了身子。
正手足酸软间,只听身上那人一声嘶吼:“我要干死你!”
阳物竟顶在她花心之上,不停的剧烈颤抖起来。
阿蕴只觉嫩膣之内,无数麻筋痒处都被他抖得现了出来,又被他巨大肉棒狠狠碾压,巨大的快感自蜜穴之内疯狂升腾,一时间心头慌乱无比,双腿抖抖索索,嘴中哭叫道:“又……又要出来了……啊……”
她浑身猛的剧烈一挛,才舒开些,又象打了个大冷子般用力一抖,一股清亮的水儿顿时如一练飞瀑般,标了出来。
阿蕴脑子中一片云雾,茫茫间只美得魂魄出窍,不知身在何处。
那人知道她泄出阴元,暗自采撷。
然而他也被身下这如花美婢夹弄的飘飘欲死,好不容易酸酸的硬撑到收功,又藏好自己的精元后,猛的在她花心上一顶,将那热烫浊精怒射到少女小小的子宫之内。
阿蕴啊呀一声,哆哆嗦嗦的松开了他的脖子。
无力的躺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那人丢开她的腿,也倒到她身旁,暗暗调匀着气息。
阿蕴还说不了话,却侧过头去,美目迷离间,看着这身旁这青年郎君,心道:冤家,你明明生的这般斯文,为何不能对我好些?
为何总是满嘴粗话淫词,就像厨房那烧火的老倌一般?
她瞧着这人有些清瘦的脸,对他又爱又恨,禁不住伸出手去,慢慢抚摸他有些羸弱的身躯。
那人微微睁开眼瞧了一下,又闭目睡去。
阿蕴摸了一会,忽然蜜穴里慢慢有东西流了出来,她已有过经验,知道是这人的精液化作水状,从自己身子里正流出来。
她也不忙着去擦,小心翼翼的将头慢慢靠在他薄薄的胸膛上。
这一次却没被他粗鲁的推开。
阿蕴满心欢喜,温柔的轻轻挨擦着他。
那人伸过手来,抚摸着她的背,声音忽然变得清冷:“你想说什么?”
阿蕴犹豫了一会,道:“还……还是不能问你的名字么?”
那人笑了一下,白白的牙齿在黑暗中闪着冷光:“我姓袁,叫夜来。”
...
...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