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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案头的玉玺。
“闭嘴!
再多说一个字!
朕就先送你去见陈将军!”
景元帝终究没压住涌上心头的怒火,第一次在小女儿面前露了脾气。
又后知后觉看向羲和,生怕吓着她。
岂料小女儿面上无一丝恐惧,反而在给他顺气,奶声奶气地说道:“爹爹不气,不气,我们打跑坏人就好了!”
羲和的指尖多了一丝蓝光,顺着胸膛进入景元帝的身体。
不过须臾,景元帝便感觉到身体里那股子沉闷感渐渐消散,多了几丝清凉感,顺着经脉流淌而下。
柳明顾不得额头上的伤,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景元帝还未看那份证据便已然如此,多半是信了那妇人之说了。
那份出自陈守方之手的绢布已然沾满了血迹,足见他是在何等危险的情况下写下了这份相当于绝笔的证据。
景元帝一件件翻了过去,整个乾元殿不闻一声。
柳明心下快想着对策,可一对上景元帝那双满是寒意的眼眸便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丞相真的是教出一个好儿子啊,把天朔的士兵当成自己府上的奴隶虐杀。
你说哪日兵临城下,那些士兵是听朕的还是你儿子的,嗯?”
柳明立马跪地,“陛下,臣不知犬子做下此等恶事!
臣一心忠于陛下,绝无二心啊!”
柳原是保不住了,但只要他还在,柳家就还是世家。
弃车保帅。
柳妃不可置信地看向台下的父亲,几次张口欲言,都被柳明瞪了回去。
景元帝冷笑一声,语气带着些许森寒,仿佛要渗入骨髓一般,“你不知?柳相,真的不知吗?”
柳明刚想说话,忽然感觉喉咙一紧。
下一秒,整个人仿佛不听使唤,嗓子自己出了声音。
“臣……知道……阿原虐杀……士兵的事情!”
柳明脸色大变,连忙捂住嘴,可他仿佛被人控制了一般,一字一句从手掌的缝隙间露出,“不过……就是死几个贱民,有……什么可惜的。”
柳明狠了狠心直接咬破了自己的舌头,顿时血流不止,那股被人控制的无力感也终于慢慢散去。
但殿内众人都听到了柳明方才的那几句话。
羲和躲在景元帝怀里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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