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从文博和他母亲发生这种特殊的关系开始,转眼间过去已经七年了,这七年里他们心里承受的内疚和遭受的痛苦是难以形容出来的。
在我回到家里这一个多月当中,我和文博一直都保持着音讯来往。
今天是一个晴朗的日子,清晨起来时我接到了文博打来的电话,他很坦率地告诉我说,今天下午要陪母亲去堕胎,等他母亲身体恢复以后,就开始分房住了,要用真正儿子孝顺母亲的那样爱来爱她。
我在电话里问了他,“你母亲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
。
他回答我说:“母亲说发生这件事情以后,最无辜的就是你的父亲,母亲对你的爱是无私的,我不能一直这样占有你一辈子,这样我太自私了,你大了,应该有个自己的家庭和爱你的妻子”
。
他哽咽了一下又继续接着说,“虽然母亲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是湿润的,但我知道她说这些话是发自肺腑的”
。
我们商量了一下,先从分房开始,因为这是把我们之间的这种特殊的感情转换过来必须要做的第一步。
时间一分一秒很快的流逝过去了,太阳从高挂正空慢慢地向西坠下去了,文博又打电话对我说:“云鹤,我要陪母亲去医院了”
。
“愿上帝保佑你的母亲好运”
,我在电话里对他说。
“谢谢你云鹤,动完手术以后我在给你打电话。”
“好的,再见”
。
“再见”
。
我们挂了电话。
我联想到了文博陪他母亲去做手术的情景,妇科的医生一定会问她的母亲:“这个小伙子是你什么人”
。
当她回答:“是我儿子”
时,那些妇科医生一定会用怀疑和惊讶的眼神来看她们,毕竟一个上了年龄的老妇,怎么会在其儿子的陪同下一起来做人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