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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儿捧来鲜红的嫁衣为我换上,我很久没有揽镜自照,铜鉴里的我有些陌生。
因终年不见阳光,皮肤白皙得近乎苍凉,如今又穿着这么突兀的颜色,越发显得病态。
这颜色诸儿也穿过一回,我们都不怎么合身。
侍女捧上胭脂花粉,我推开了,只点了朱唇,像偷吃郁李后留下的罪证。
果儿见我这副扮相,皱了皱眉,虽周身喜服,却悲怆得如同即将走上祭台的童女。
果儿领了一个手巧的侍女来为我梳头,我挑了个最简单的样式。
片刻功夫,发髻就绾成了。
她取过凤冠,上面坠着一排珍珠帘子,用来代替遮面的团扇。
我挥了挥手,道:“这东西太沉,我不带。”
有人想上前劝说几句,被领头的拦下了。
这场婚礼,不合规矩的地方太多,我一个离经叛道的新娘,也没有什么可以钳制,无需和我起多余的争执。
领头的侍女递来一把团扇,我加重了语气,道:“就这样,我什么也不要!”
她僵了片刻,就退下了。
我不是故意要为难这些下人,只是团扇遮面,起源女娲伏羲,后人连这等小事都要沿袭下来,却不许兄妹成婚!
走出桐月宫的时候已是正午,赤乌之光太过耀眼,我用手遮了一下,还是抵挡不住一阵目眩。
宫门口围着为我饯行的人,兄弟们都在,却不见诸儿。
父亲不会允许他来,不然,我又如何肯走?我环顾四周,前尘影事,历历在目,多少有些恋栈之情。
但,除了诸儿,也没有什么割舍不掉的人事。
我故作轻松,朝他们挥手笑笑,转身往马车去了。
这一转身,就再不能回头,因为我已泪流满面。
踏雪和其他三匹马拴在一起,为我拉车。
它一见到我,就举蹄嘶鸣,可是受到其它三匹马的牵连,根本施展不开,只能摇头摆尾,显得焦躁不安。
我过去抚了抚它的鬃毛,道:“好久没见你了,你倒还记得我。
委屈你替我拉车。
到了鲁国,我就给你自由。”
这话是说给它听的,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踏雪安静下来,用头磨蹭我的手掌,宛如初见时的亲切。
我的队伍离奢华还差得很远,但街道两旁看热闹的百姓却丝毫不比半夏出嫁时候的逊色,他们倒不是来看皇家的威仪排场的,更感兴趣的应该是我这个□后宫的公主吧。
我也不能叫他们失望,大大方方地拉开帘子,他们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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