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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缓今日只着一件月白色的锦袍,右肩和左衣袂绣着墨绿的翠竹,穿得很素净……
谢相思默默地又在心里补了一句:和平日里比。
素净打扮的裴缓拿着羽扇,很像江左的文人,连坐下时的脊背都比平日里更加挺拔。
真是人靠衣装,人模狗样。
“你骂我呢?”
谢相思:“我、我没有。”
这人怎么坐在她面前,都像是远在一个院之外能听到她心声一样。
裴缓翘着嘴角,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你这么盯着我一言不发的时候,不是心里在骂我,就是沉溺在我的魅力中无法自拔……既然你说你没骂我,好吧,你在沉迷我。”
谢相思愣了片刻,很坦诚地一点头,道:“也算是吧!”
裴缓没料到谢相思的反应,怔了怔,两人四目相对都在发愣。
裴缓先一步缓过神来,笑意更深,眼睛明明亮亮。
谢相思也被这笑感染,一晃神,他的手来到她面前,长指轻轻戳着她颊边的小酒窝。
谢相思的眼神呆滞下来,随后鼓着嘴,将他那根手指一下弹出去。
裴缓顺势欺过来,双手点着她酒窝的位置,声音凉凉地威胁道:“你把我的小酒窝藏哪里了,还不快交出来?不然我就断了你的夜宵,和你晚饭的油焖蹄髈。”
王府的油焖蹄髈那可是一绝,浓油赤酱,是白照倾情推荐的,谢相思第一次吃的时候惊为天人,一口气干了两个,肚皮差点儿撑破。
这威胁可是非常到位,谢相思乖乖地扬起嘴角,将自己的小酒窝“拱手让人”
。
裴缓戳了几下,动作一下比一下温柔。
雨停风住,夕阳糊成一片,不成个形状,颜色格外橙红,像是一团火色。
人住在火里,笑意都热烈。
不远处的廊下,桑明看着这一对璧人,笑得一脸欣慰,外加慈爱。
“慈爱”
这是白照说的,他说桑明的表情,很像东街卖樱桃煎的邓老翁在看他小孙子。
桑明转头看着白照,表情更加慈爱,摸摸他的头,看得白照差点儿脱口而出一声“桑爷爷”
。
昨晚,王爷从左炎坟上回来,在地下室静坐了一夜。
他坐了一夜,谢护卫就在旁边陪了一夜。
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却像是什么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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