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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另外半锭,夹在指间冲大汉样了样。
黑眼珠哪里经得起雪花银?大汉立即换了笑容:“爷要听什么?只要俺知道的,必然告诉爷!”
“你知道芸凉吗?彩云绸庄的绣女芸凉。”
一听这个名字,大汉尴尬着摸摸头:“知,知道啊。”
“听说她在钱庄借了三万两银子?”
“没有!”
大汉嘿然摇头,“她一个绣女,谁能借她这个数?”
“那你为何到绸庄去找她还钱?还拿出按了指印的借据?”
这大汉是钱庄的看护,是赚辛苦钱的,白璧成拿出的大银锭对他诱惑很大。
他咽了咽唾沫,实话实说道:“借据是假的!
有人出银子,让俺带几个兄弟,扯着假借据上彩云绸庄闹事去,说芸凉借了三万两银子!”
“拿假借据闹事?为何要这样做?”
“那不知道,俺拿钱办事,哪里管那么多!”
白璧成沉吟一下,问:“给钱的人是谁?”
大汉左右望望,向白璧成招招手,待他凑过来之后道:“爷给银子才给爷说的啊!
那人以为俺不认得她,但是俺认得,那是彩云绸庄紫老板的夫人,韩家的大小姐!”
韩溱溱?
“你拿着张假借据敢去闹事?”
白璧成皱起眉头,“彩云绸庄可是南谯第一大生意,你就不怕被捉去告官!”
“俺当然怕啊!
但给钱的叫俺放心,她说等俺去的时候,芸凉早就死透了。”
大汉委屈道,“可俺刚喊了几嗓子,芸凉便走了出来,您瞧瞧,这和原先说好的不一样啊,俺可不就跑了!”
芸凉早就死透了?
白璧成一惊,一直飘在他心里的断线,仿佛有了着落。
******
从利来钱庄出来,白璧成一言不发,纳头向前疾走,陆长留和含山脚不点地的跟着,也不知走了多久,白璧成忽然站住,问含山。
“你去过韩溱溱的睡房,除了纸袋和紫耀庭的住处,还有什么可疑古怪的地方?你好好想想!”
含山猛然被问,抚着胸口喘了气道:“要说古怪,就是倒水的罐子搁在瑶琴边上,我不敢拿给庭儿喝,庭儿却一口咬定,说那罐子里的水没有毒。”
“什么瑶琴,什么水罐,你把话说清楚。”
含山只得将韩溱溱屋里的结构摆设一一说了,又讲:“帘缦之后是她抚琴的所在,打扫的一尘不染,但瑶琴边却搁着一只格格不入的水罐,地上还打碎了碧玉方壶,玉沫子溅得到处都是。”
她说着提了提裙子:“瞧瞧,我这裙角还沾着呢!”
打扫的一尘不染,水罐却乱放,地上还碎着碧玉方壶……,白璧成眉头深锁,半晌叹了一声,道:“这深桐院里,只怕我要去一下。”
“侯爷要进璋园探查,就要通过紫仲俊,”
陆长留提醒,“只怕紫老板不欢迎咱们。”
“紫仲俊那边我自有办法,”
白璧成道,“但要辛苦长留,请你再带含山进牢房见见芸凉,我问她要一句话。”
“侯爷要什么话?”
含山问。
白璧成默然一时,道:“你问问她,她可想留在彩云绸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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