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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让伸手摸了摸耳后根,他不太习惯感情上这么直给的聊天方式,没忍住笑道:“你如果一直待在舰长室的话,可以一直看见我。”
阿德加内哈哈笑了两声,帽沿虽然微遮住了他的眼睛,但他唇角翘起的弧度还是非常明显:“我也希望。”
他语气中带上一些故意的惋惜,“可惜我要工作。”
余让瞥了他一眼。
——最近情绪很好,会随意开玩笑。
前段时间娜芮尔给他做检查,说舰长过风趣幽默,余让不太赞同。
从他认识阿德加内开始,舰长给他的感觉,一直是一板一眼,没事就抱歉、谢谢,性格很好,但让人感觉有些见外和疏离。
不过最近冷不丁听到阿德加内一本正经地讲笑话,觉得还不错。
至少状态很健康。
之后有机会遇到什么虫灾星人时,可以尝试脱敏。
“如果我是你的话,会选择放弃这项工作。”
余让故意配合道。
阿德加内笑得更加开心了,在进入专属的下行电梯箱后,他侧头,又准备亲余让,帽沿撞到余让的额头,让两个人都愣了下。
余让弯眼笑了下,他抬手摘下阿德加内的帽子,在阿德加内唇上印上个轻盈的吻。
不太确定舰长这个人算不算有肌肤饥渴症,他非常喜欢亲人。
有时候,他和余让对视一会儿,就凑过来亲一下。
非常清淡的亲吻,如同一种打招呼方式。
有时候开心了,也要亲一下。
或者休息时间,两人在舰长室沉默地各做各的事,他路过余让身后,也要落下一个吻。
舰长表达喜爱的方式可真赤裸。
余让把阿德加内的帽子戴回他的头上,好奇:“平时工作也需要穿得这么正式吗?”
他以为一般是有重要事情才需要穿戴得正式,飞船上除了身上需要时刻携带武器的护卫队,其他巡航队人员多穿得比较休闲。
尤其是法尔图,娜芮尔和李维至少还穿着标准衬衫,法尔图就穿得乱七八糟了。
前几天休息时间,他甚至穿着一身全绿色的某种兽类的连体服,来舰长室找余让聊天。
口干舌燥又自说自话地聊了许久。
阿德加内坐在沙发上,把一本不知道什么杂志从头翻到尾,又笑着看了法尔图好一会儿,法尔图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
法尔图和余让约好下次继续聊,他还知道很多船员的八卦。
——李维的妻子非常凶悍,有一次差点徒手把飞船给拆了,具体详情下次再告诉你,我现在困了,去睡觉了。
余让送走了他,阿德加内揉着眉头,痛苦地表达:“我没想到他这么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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