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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叶桑看了半天,终于没吃,因为她大姨妈来了……
带着浑身酸痛和不适入睡的叶桑,夜里做了个梦,梦到她被霍瑾廷甩了,然后杨玲一直在笑她。
她告诉自己要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偏偏梦里的她不听她的话,不仅一直给霍瑾廷打电话,还跑到他家门口,又哭又叫的敲门。
闹铃把她从梦境拽出来的时候,她心脏和胸口都很不舒服,那种压抑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而且她全身都好痛啊……
浑浑噩噩的混了一个早上,放学后的叶桑很自然的就越过马路朝湖边走,才走到小径尽头,她就看到霍瑾廷了。
他坐在湖边的白玉石切的围栏上,手里夹在一支烟,白色宽松的字母T恤被湖风吹得鼓起,一条浅色的做旧牛仔裤,简单清爽,浑身却又散着不驯的气息,那么吸引目光。
一直盯着小径看的霍瑾廷自然也看到叶桑了,跳下围栏,一手揣进裤包,微微低头抬起手上的烟凑近唇边狠狠吸了口,丢在地上用鞋尖磨了磨,抬起头看向叶桑,缓缓吐出白色的烟雾。
叶桑也深深吸了口气,压住那股子心悸的感觉,脚步快了些,接近小跑的奔到霍瑾廷面前,“等很久了?”
霍瑾廷视线在她脸上绕了圈,随即唇角一扬,没回答叶桑,而是问:“怎么今天没扎头发?”
“……”
叶桑胸口一怔,连忙微微低下头,下意识的抬手按下左边脸颊被飞吹起的发丝,“起晚了,头都没梳就出来了,然后又忘记带发绳。”
其实是昨晚杨玲那一巴掌有点在狠,早上起来的时候脸上红痕有些明显,她怕被看到,所以散着头发。
不过一早上过去,已经不是那么明显,尤其此刻她脸红着,霍瑾廷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当她是害羞,唇角一扬,还故意逗她说:“累坏了?”
叶桑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原本就微热的脸更热了,脑袋垂得更低,也不知道怎么回。
“呵……”
霍瑾廷低笑出声,侧过身拿过挂在摩托车上的安全帽,“散着好看多了。”
被夸了一句,叶桑唇角微微弯起,紧接着霍瑾廷又说:“脑袋本来就小,扎个头发还扎那么紧,跟UFO似的。”
“……”
UFO?!
叶桑微扬起的唇角瞬间僵住,霍瑾廷手里的安全帽已经套她小脑袋上,一边帮她扣好,一边又问她,“还疼么?”
一口气卡在嗓子眼的叶桑这次没觉得多害羞了,抿了抿唇回,“还有点。”
“昨天就说去买药还不听。”
霍瑾廷收回手,垂眸看了他一眼,转身跨上车,“侧着坐。”
“……嗯。”
叶桑两步迈到摩托车前,侧身坐了上去伸手搂住他的腰。
背脊柔软的触感传送到大脑,霍瑾廷低头看了眼叶桑搂住他腰的两只白白嫩嫩的小细胳膊,一边发起车,一边问:“对了,请假条交了么?”
“交了。”
车子开出去,带起风,把他的声音吹得有些小。
“没被骂吧?”
“没有,老师还让我好好休息。”
霍瑾廷笑了,“那今晚也别去了,我等会再去给你开一张。”
“不行!”
“为什么不行?老师都叫你好好休息了,反正只是晚自习。”
叶桑怎么会感觉不出他那点心思,“我例假来了。”
这次,换霍瑾廷笑容僵在了唇边……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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