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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不是打架。
是坏孩子欺负咱们小虎。”
妈妈替我解释道。
“如果他能老实本分一些,别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找他麻烦?”
爸爸固执地说道。
“我才没有去招惹他,就是那个赵彬看我软弱好欺,才整天找我麻烦的。
所以妈妈今天才带我去向鹤冈先生学习空手道。”
我感到自己被冤枉,不服气地说道。
“你还真以为学空手道有用啊?你是不是觉得鹤冈先生会空手道很厉害?人家的厉害在于能够管理这么大的集团,那才是真本事,这是要靠学识,靠脑子的。
脑子不好,四肢再发达也没用,顶多做个替人卖命的打手。”
“老公,也不能完全这么说,男孩子嘛,身体强壮一些总是好的。”
妈妈替我解围道。
“哎……”
爸爸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游戏机没要成,还挨了一顿训,我别提多憋屈了。
而且我特别反感爸爸凡事为读书论的讲法,回想从小到大,爸爸从来没有带我参加过一次户外的体育活动,还总是教我在外面要老实本分,不要招惹是非。
我觉得我孱弱的身体,胆小怕事的性格完全是爸爸一手造成的。
我越想越气愤,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瘦弱的中年男人好生讨厌。
要是……要是鹤冈先生是我的爸爸该有多好啊,那么有钱绝对不会吝啬给我买游戏机的,而且身体还那么强壮,一定能够保护我……还有妈妈不被人欺负。
青春期的叛逆让我胡思乱想起来。
晚饭过后,一肚子郁闷的我,在阳台上吹风,清凉的夜风多少能够缓解一些我心中的积郁。
阳台的衣架上挂着几条妈妈晾晒的连裤丝袜,黑、灰、肉各色丝袜在夜风的吹拂下如柳絮般轻舞飞扬。
我忍不住走上前去,一条丝袜被风吹起拂过我的脸颊,这温柔而撩人的触感让我有些迷离,我仿佛闻到了妈妈的体香。
月光下,这些丝袜披上了神秘的光泽,似乎都成了妈妈的化身,优雅脱俗,柔弱可人。
看着眼前的丝袜,我竟然想到了那个可恶的赵彬,那个亵渎过妈妈丝袜的混蛋。
虽然心中厌恶,可我脑子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赵彬玩弄妈妈丝袜的场景,妈妈圣洁的丝袜被裹在那个混蛋丑陋的下体,摩擦套弄,最终被那污浊的液体所浸湿和玷污。
作为助纣为虐的帮凶,我本该感到自责,可此时的我竟然有些莫名的兴奋。
但凡是个男人应该都会喜欢妈妈的丝袜吧,那……那鹤冈先生会……会不会也喜欢妈妈的丝袜呢?
不会的,鹤冈先生这么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能和赵彬之流臭味相同呢?
可……可鹤冈先生也是男人啊,我早就注意到他看妈妈的眼神和其他觊觎妈妈美色的男人并无不同,而且似乎还有着更加坚定而强烈的渴望。
如果……如果妈妈的连裤丝袜裹在鹤冈先生的下体会是一番怎样的景象呢?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在会所的浴室内看到的那一幕,鹤冈太郎粗大如怪物般的生殖器的模样再次冲击着我敏感的神经。
鹤冈先生让我胆寒的阳具和妈妈精美的丝袜,这两样原本毫无联系的东西,此时却同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而且越挨越近,一个不堪的画面突然在我眼前浮现……
不……不行的,我怎么能……怎么能想这些东西!
我慌忙打消自己龌龊的念头,转身回到屋内,可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甚至有些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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