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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抚官兵你们听着!”
“我已派人去请了江知府前来主事,你们若执意继续戕害无辜百姓,助纣为虐,纠集百人之众,有造反之嫌,别说黄巡抚和安侯保不住你们,就算是王叔晋王在此,也保不住你们的脑袋!”
皇室子女,天潢贵胄。
那通身的气派寻常兵卒哪里见过。
更何况周静娴说的话,连巡抚领兵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造反?!
这可是诛九族的罪名,太平盛世,朗朗乾坤,给他十个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啊!
“静娴郡主,我们……我们没有戕害无辜百姓,我们是奉黄巡抚之命,前来配合金陵府衙逮捕当地劫匪。”
巡抚领兵连忙把弓箭放下。
他的示弱,让在场的其他官兵也慌慌张张地佩刀收鞘,箭矢收入背筒里,只剩下包围着宁卫国的十来个衙役们面面相觑,全部看向许三水。
通判大人设计的过程里,好像没有这一段吧?
“看我干什么,是刚才逃跑的劫匪说这里有他们的同伙,我们也是被蒙骗的。”
许三水咬死不认,同时对着周静娴解释:“静娴郡主,你也别拿造反的罪名压我们,知府大人来了我们也不怕,我们是正经办差。”
“啊……对对对,我们是来抓劫匪的,碰到逃跑的劫匪说这辆马车上有他们的同伙,便想着把人抓回去审问,可是谁知道这些劫匪同伙,一直抵抗,还伤了我们不少人,不信你瞧。”
十来个衙役七嘴八舌的按照叶通判说的照做,指着满身的伤痕,向周静娴展示着宁卫国他们袭击官、差的事实。
周静娴见巡抚官兵们全部放下武器,也未附和许三水等人的话,心中惊疑不定:莫非此事与黄巡抚无关?
无论有没有关系。
她先要确保宁无恙二伯的安危。
看到宁卫国满身是血但还站在当场,周静娴当机立断。
“马车上的是宁府的宁二爷,他以前还是府衙的书吏,更是金陵诗仙的二伯,你们是金陵府的衙役,竟认不出他是何人吗?”
“依我看,既然是一场误会,劫匪的事之后再说,宁二爷,你过来,我亲自送你回城治伤!”
和这些官差分辨是非没有用处。
哪怕是一个误会,但宁卫国一介白身对衙役和巡抚官兵动手是事实,此事可大可小。
周静娴提防的是黄巡抚或叶家还有后招,她要先大事化小,保下宁卫国。
“府衙书吏?诗仙二伯?你是宁峰宁老将军的二儿子?!”
巡抚领兵听说了宁卫国的身份后,直接扔了手里的弓箭,扒拉开前面挡路的手下。
“快给宁二爷让路,来人,牵我的马送宁二爷回城去治伤!”
巡抚领兵是直接受朝廷统辖的,刚上任的黄大人也只有调度权,上下级也没那么相熟,巡抚领兵怎么可能因为黄大人下达错误的命令,得罪拥有诗仙的宁家?
更何况还是宁老将军的儿子。
宁老将军在金陵军中的美名他可是如雷贯耳,哪曾想今日竟大水冲了龙王庙,没认出人竟动手打了起来。
还伤了宁二爷。
官兵们刚让开路,许三水等人便形成一道人墙堵了上去。
“不能让!”
许三水朝着山坳处看去,对叶通判和少东家还未赶来的情况心急如焚,只能自己拦在周静娴的马前。
“静娴郡主,宁卫国早已不是府衙的书吏,只是一介平民,哪怕是诗仙来了,他宁无恙也是没有功名的平民百姓,敢阻拦衙役办案,该抓还是要抓!”
许三水正说着,眼角余光瞥见朝这边赶来的叶昌隆,底气更足,挺直了腰板,仰望马背上的周静娴,露出小人得志般的奸笑。
“宁卫国是不是劫匪,自有通判大人定论,不管你是郡主还是公主,按照律令,我们要把反抗拒捕的宁卫国带回金陵大牢,审问过后,确认他是不是劫匪,才能决定要放人治伤还是杀头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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