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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安慰失效了。
楚策确实不再挣扎,但身体始终细微地轻颤,除了眼角的泪不断溢出外,就像个毫无生机的假人。
他还是在害怕。
梅庚回想了片刻,能让楚策怕的很多,这些年在宫中的生活,又或是今晚姜戎的羞辱,他想不通,便只能抱着楚策徒劳无用地安抚。
足足闹了有半个时辰楚策才安静下来,重新变回了小猫,安安静静地缩在男人怀里,是下意识地、向人寻求保护的动作。
楚策不会武功,没有后台,在深宫的淤泥中像是浮萍般无依无靠。
连识文断字,都是梅庚手把手教出来的,后来梅庚做了伴读,亲自带着小家伙去读书,那些遥远的回忆一时间无比清晰,梅庚怎么也想不通,为何楚策会做出那样不明智的决策,阵前斩将,坑杀将士。
他无数次质问,楚策都不肯透露只言片语,只道他功高震主,本就留不得。
彼时的楚策当真是帝王之相,通身气场尊贵而又霸气,不容半分置喙,与如今这个躲在自己怀中寻求庇护的小猫咪截然不同。
又或许是,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梅庚有些乱,只能搂着楚策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脊背安抚,又是半晌,怀里的楚策仿佛忽然醒了过来,睁着无神的眼,就那么怔怔地望着他。
被他瞧得心头隐痛,梅庚低下头与小家伙对视,轻轻在他眉心落了吻,又低声询问:“还好吗?”
楚策摇了摇头。
梅庚一顿,“哪里不舒服?”
楚策张了张嘴,有些呆滞地吐出两个字:“害怕。”
“怕什么?”
梅庚耐心地轻声问。
却见楚策蹙起眉,身体也跟着颤了颤,最终垂下眼,湿润的长睫颤动着,低低地说道:“怕疼。”
梅庚无言,他曾经予了楚策这世上最痛苦的刑罚。
但楚策仍然依偎在他怀里,纤弱的身子滚烫,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热,梅庚稍稍施力,没再开口,只是抱紧了他,对外吩咐道:“把药拿进来。”
最终不仅整个王府因为五殿下受伤而被闹得鸡犬不宁,连陆执北也没睡上一个安稳觉,第二次从温暖的榻上被拖了出来,任劳任怨地去瞧被梅庚护起来的小殿下。
若是个普通人,姜戎那一脚躺个四五天也就罢了,可楚策不同,他常年积郁,前不久又伤了身子,可楚策仿佛不会疼不会累似的不当回事,强撑着装作与常人无异,以至于此刻爆发起来便来势汹汹。
天还未明,被惊动起的苏婧也忙带人来看,泫鹤堂灯火通明,为数不多的几个下人来来回回地忙碌,又是端热水又是换冷水的,那年岁还小的五殿下躺在榻上,昏昏沉沉的不清醒,因不适而拧眉,哭得眼睛也红肿,本就是个精致白皙的少年,这般凄惨模样倒惹人心疼。
王太妃面色复杂,睡着的楚策没醒过来,但手里攥着一截断了的布料,而她儿子右侧的断袖十分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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