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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楚策先是猛颤片刻,旋即玉面飞霞,倏尔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双漂亮眼睛愤愤地盯着梅庚。
然而始作俑者浑不在意,甚至彬彬有礼地理了理袖口。
秦皈进来时瞧见的便是这幅场景,王爷唇边带笑地整理袖袍,而小皇子整个人缩进被子,只露出双眼。
二人之间气氛微妙。
面无表情的秦皈忽而挑了挑眉,琢磨着是王爷又欺负了小殿下,旋即面不改色地道:“方才问了冯县令,虽是雨季,但大多是绵延小雨,这雨怕不是好兆头。”
突降大雨?
梅庚皱眉,显章十五年,上辈子这一年的水患似乎并不严重,他这才敢带着楚策光明正大地来巡查,可这突如其来的大雨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重活一世,天灾也不打算老老实实地按照前世那么来了?
梅庚掌心倏尔冰凉,觉着寒意攀上了脊背,他仗着这两世经历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可他既然能重生,也难免这天灾出现什么变故。
操!
——新的一世,新的灾难?
西平王在心里狠狠爆了句粗,脸色也极为难看,仿佛浓稠的墨汁一般黑,当即下令:
“派人盯着漳河水位,雨停之前,半个时辰回禀一次。”
王爷,你想太多
门外是大雨滂沱,硕大的雨滴砸上窗框,闷响如远远传来的击鼓声。
秦皈和方韧将冯县令给拎了过来,直面脸色阴沉的西平王。
梅庚沉声:“冯县令,本王一路而来,见百姓穷困潦倒,那朝廷每年拨下来的银子,都用在何处了?”
冯县令吓得险些晕过去,往地上一跪便高呼冤枉:“王爷明鉴啊!
朝廷给的银子,到了下官这儿便所剩无几,已全数用作修建堤坝和闸口了,您若是不信,大可去瞧账本!”
又是那种违和感。
梅庚眯了眯眼,心下琢磨着。
这人自他们到临漳起,便开始似有若无地暗示着——我为官清廉,不曾贪财。
甚至还如此果断地说出贪墨之事,若是换了旁人,即便是真受了这等委屈,那也只求自保,而不会直肠子似的如此说,岂不是给自己招来灾祸?
他似乎在有意引导。
梅庚不为所动,任他哭天抢地地喊冤,瞧着十分冷酷,实际上只是在心里忖量有关于临漳县令的情报。
他来之前便已经查清楚,冯玉才有个独子,不曾参加科考反倒从了军,死在了长达两年的西北之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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