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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因他重生,这天灾也有所变动了?思及回来后将前世轨迹变动,梅庚心中惴惴不安,除却处理临漳公务,便是同几个工匠研究运河一事。
挖掘运河所需费用极大,朝廷又拨不出银子来,工匠们从最初的热血沸腾,到现在只能苦笑着道:“王爷,若是没有银子,咱们再怎么计划也是无济于事,何况如今降雨颇多,只怕运河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梅庚心知肚明,摆了摆手道,“运河势在必行,至于银钱方面,交给本王来就是,尔等且瞧如何动工就是。”
如何动工,自何处开挖,梅庚早已写得清楚明白,即使是这几位工匠也只寻出几处不算什么的错处,堪称完美,当即对这西平王肃然起敬。
见西平王主动揽下银钱之事,工匠们面面相觑,随即不约而同道:“王爷高义。”
“不妨事。”
西平王坦然回应。
但他并没有打算自掏腰包——毕竟,西平王府也很穷。
先前从程轩府中搜刮出的巨款,梅庚并未上缴国库,而是以运河为名留了下来,至于剩下的,便从各地的富庶商家以及有钱官员们身上出便是了。
穷苦的西平王把算盘打得啪啪响。
可惜运河还未动工,漳河堤坝到底是没撑住,那日天还未亮,电闪雷鸣,轰轰作响,漳河决堤,水势蔓延极快,面对此等天灾,再如何深厚的内功也无济于事。
从前方消息传来开始,楚策便坐在屋内一言不发,乌发还未束起,垂在胸前,面色苍白。
“我已经派人去漳河下游的芦县,命水都司空开闸放水。”
梅庚揽着少年在他额心印下重重一吻,如鲜血般滚烫,又笑着道了句:“听话,等我回来。”
楚策深吸口气,缓缓点头,主动凑过去在男人唇上印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一定要回来。”
梅庚先是一愣,轻捏了把柔软脸颊,便高声喝道:“秦皈!
保护好五殿下,带百姓撤离。”
秦皈不做犹豫:“是!”
“方都校,带上禁军随本王去城外。”
梅庚在院中牵了马,雨势极大,珠子似的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来不及撑伞,已然被淋湿了彻底,狼狈不堪。
他深深瞧了眼檐下少年,他们之间隔着一层雨幕,视线交织,便懂了对方的意图。
——一定要回来。
——好。
梅庚攥紧缰绳,蓦地转过身策马而去,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暴雨中。
水火无形,若是飞箭还能以盾牌抵御,这水便只能以泥土抵挡,梅庚早已吩咐麻袋装泥土用于暂且挡住洪水,城西,罗孚正带着守城军将装有泥土的麻袋堆积成一堵墙,奈何下着雨,脏污泥水满地,这泥墙更不知能挡多久。
“西平王来了!”
不知是谁高呼一声,忙碌的将士们先是一顿,旋即仿佛瞧见了救星一般,通通跪地参拜:“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呼声震天,这是历代西平王在军中攒下的声望,于将士们眼中,西平王即是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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