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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像之前每一个中止的不幸,玉坠也被人挡住。
是于怀鹤。
归雪间仰着头,看到于怀鹤的右手停在半空中,攥着玉坠,他的手很稳。
归雪间一怔,心中恍惚。
于怀鹤松开重新静止的玉坠,归雪间以为他要收回手,却看到他的手指落在自己脸侧。
原来是拂去一片夹在自己鬓角的海棠花瓣。
于怀鹤的指尖微凉,不小心贴了下归雪间的脸颊,体温差别很明显,而归雪间体弱多病,对温度特别敏感,被冰的瑟缩了一下。
两人离得太近,归雪间的脸在日光下纤毫毕现。
他半垂着眼,睫毛在下眼睑处落了一片淡色阴影,衬得肤色是近乎病态的苍白,眉眼生辉,模样很美。
于怀鹤抱着归雪间,觉得他轻的像方才拂去的那片海棠花瓣。
归雪间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
眼前这人一只手稳住玉坠,又拂去花瓣,那只剩下另一边手抱着自己。
于怀鹤今年十八岁,从小又有婚约,大多时间都在修炼,想来抱过的只有剑,人……大约是没抱过的。
单手抱剑,剑不会痛。
单手横抱着人,还是归雪间这样较为脆弱的人,不恰当的姿势当然会带来疼痛。
归雪间后知后觉,挣扎了一下。
两人对视了一小会儿,于怀鹤偏过头,移开视线,他说:“可以。”
声如其人,于怀鹤的嗓音天生偏冷,十八岁的年纪,又多了点少年意气。
此时有些许沙哑,以未婚夫的身份回应了归雪间的要求。
然后,于怀鹤松开了手臂,归雪间双脚落地。
归雪间没想过一切会这么顺利,他就这样得到了于怀鹤的承诺,活下去,离开这样都变得触手可及。
就像一场梦。
为了确定不是梦,归雪间咬了下唇:“园子外面有白家的禁制,须得慢慢打算。”
于怀鹤看着四周,听他说完:“现在就走。”
归雪间愣住了。
现在?现在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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