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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父拿她来教皇兄“为君”
,这就不是偏心了。
这是一人之下,再无他人。
她迟迟不动,谢郯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还不坐?”
明绰放下手,语气干巴巴的:“东乡犯了错,不敢与皇兄同坐,站着听便是了。”
萧盈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明绰当即把下巴昂得高高的,有意站到了他背后。
那位白发侍读忙垂首躬身,让了一让。
这么近处一看才发现,他虽遍生华发,脸上却不见多少沧桑,其实和舅舅谢聿差不多年纪。
明绰有些奇异,但他已经往后退了一步,不敢与长公主并列。
谢郯:“陛下,那我们继续说应对乌兰之策。”
萧盈也只好不再往后看:“中书令请封乌兰郁弗为长安王一事,朕以为不妥。”
“何处不妥?”
“乌兰郁弗不是真心归顺,如今姿态恭敬,恐怕只是权宜之计。
等他稳定住局势,必有僭越之心,这长安王倒成了笑话了。
到那时,朕若不剿他,北边的蛮夷僭伪皆会以为大雍软弱可欺;可朕若那时剿他,良机已失。
还不如现在就只回一封信,言明两不相犯便是。”
明绰没忍住背后小声道:“这不是我说的吗?”
萧盈顿了顿,明显是听见了,不动声色地补了一句:“如朕昨日殿上所言。”
明绰:“……”
好不要脸,怎么还当面抢功?
谢郯眼皮一抬,两个孩子的神色尽在眼中。
站着的一脸愤愤,坐着的满眼惴惴。
他在太后面前说天子“早慧通透”
,并非虚言。
萧盈的善谋是天生的,别说是明绰,有时许多大人都比不上他走一步,看九步。
可是有的时候,又终究还只是个孩子。
比如他真以为太后能在太极殿瞒天过海,有心替人掩饰,却又把一切都写在了脸上。
倒是明绰,还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谢郯不动声色地端茶来饮:“乌兰来日必为虎狼之患,陛下心中可有应对之策?”
“有,”
萧盈似乎就等着他来问,“纵横捭阖。”
明绰站在萧盈身后,满脸都是没听懂,但又很好奇的神情。
谢郯用茶杯掩住自己唇畔的笑意,只道:“陛下且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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