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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绰把他的手放开,随口敷衍道:“又没我的事,坐那儿有什么意思?”
然后也不管萧盈的反应,又把没看完的黄纸拿回来,继续往下看。
谢郯把请封的事情说完,又详细地汇报了袁增与雍州军交战的细节。
字一写多,便看得出是病中所书,到后面笔锋明显虚浮了不少。
但仍是不惜笔墨地慨叹雍州军之“倒戈”
,看得明绰没忍住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把黄纸往膝上一放。
萧盈看她这反应便没忍住调笑了一句:“长公主有奏?”
明绰阴阳怪气地挤出两个字:“岂敢?”
“有话就说。”
明绰转头看着萧盈,犹豫了不过半刻,便连珠炮似的一股脑说了出来:“雍州军又不是咱们花钱养的兵,我朝西征,他们帮忙,不过是看在同族同根的情分上,又不是他们该效忠的。
雍州被羌人围城的时候,陛下可曾出过兵?是乌兰郁弗领着他们灭了羌人,报了仇,又把渠搜人也打退,雍州的百姓才能过几天安生日子。
于情于理,雍州军就是大燕的军民,守卫长安是天经地义,我朝有什么脸面指责他们‘倒戈’?”
萧盈托着腮听,听到最后只是微笑。
明绰让他笑得有些恼,顺手就在他手肘上拍了一记:“我说错了吗?”
“自然是没错。”
萧盈抓住她的手,哄她似的,“接着看。”
明绰把手抽回来,依言继续往下读。
只见谢郯话锋一转,又绕到了袁增身上,说他是感念段氏昔日恩义,所以才手下留情。
其实袁增没在段太后手里占到什么便宜,只是大燕投鼠忌器,才有了主动让城一事,在谢郯笔下倒成了袁增高抬贵手,乌兰徵是被他感化才让城。
顺便再暗贬一句桓殷阵前少谋,错失良机。
明绰:“……”
好一招春秋笔法。
谢郯在奏疏上这么写,自然不是为了糊弄天子。
只是黄纸公文要造册入档,给史家编著,他无非还是为了给袁增添功。
只因袁增门第不高,虽自称淮梁袁氏后人,但淮梁袁氏的本家早已在羌人之乱中被灭族,他要么是没落旁支,要么就是攀附归宗之徒,否则不会只在荆州做一个小小的护军。
明绰忍不住叹了一声:“太父是最看重门第的,这次竟然肯为袁增这般铺路。”
萧盈伸手把黄纸拿回来,慢慢地重新卷好;“因为袁增还立下了一件大功。”
“可是雍州军……”
“不是那个。”
萧盈摇摇头,“袁增密报,荆州民间遍传歌谣……”
药被倒进瓦罐里,眼下已被烧得白汽蒸腾,萧盈的眉眼间也笼上了淡淡的一层雾。
明绰面色一凛,心里隐约已经知道萧盈要说的是什么歌谣。
大雍只有那一支歌谣,值得袁增越级密报,换得平步青云。
萧盈的声音轻得几乎要融进白雾中:“南山石上栽梧桐,不见鸾鸣见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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