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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旋忍不住喃一句:“果然是天蝎座。”
白行樾听见了:“这星座怎么?”
“没怎么,挺好的。”
“和你的配么?”
“还可
以。”
“还可以?”
“……挺配的。”
白行樾这才满意。
家里不富裕,女主人特意翻出过年那会冷冻的羊肉,放洋葱胡萝卜爆炒,烩成拉条子的浇头,又凉拌了两道小菜。
从昨晚饿到现在,周旋把面吃个精光,又喝了小半杯凉白开,撑得不行。
饭后,男主人带儿子出去砍柴,周旋把碗筷端去前院,女主人忙摆摆手,示意她进屋坐,不用帮忙洗碗。
周旋在原地站了几秒,帮不上什么,只好回去。
屋里,白行樾倚在窗前往外看,视线定在某一个点上,表情淡淡的。
周旋走过去,无意识地瞥了眼他颈侧的扎痕,那处涂过药,还有些红肿,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问:“还疼吗?”
白行樾说:“这药有止疼的功效。”
午后起了沙尘,房门没关,挂在门顶的军绿色挡帘被吹起一个角,地板上扑了层灰,冷气一股脑涌进来。
周旋往他那边挪了挪,问:“王队有说什么时候来接我们吗?”
白行樾说:“估摸着快到了,再等等。”
“又耽误一天的工作。”
“事出有因。
明天补回来就是。”
提到明天,周旋低头看地面,没接这话茬。
白行樾拿指节碰了下她的脸,感觉有点凉,过去把门关严了。
回来时,从她身边经过,两根手指被攥住。
白行樾垂眼看她,不言不语,目光却发深,空气中有似有若无的因子在流动。
周旋回看他,想松手,被反握住。
白行樾顺势拉她一把,将人拽到自己跟前。
她下巴轻撞在他右肩,惯性地往后弹了一小段距离。
周旋扶着他的腰,稳定住:“有人在外面。”
白行樾不为所动:“我们又没做别的。
怕什么。”
周旋安静了几秒,轻声说:“要是我想做点别的呢。”
白行樾笑:“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
“之前答应过你的。”
“什么。”
“等你回来,我会好好哄你。”
“哪种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