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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运墨被窗外的说话声吵醒。
闹铃未响,他不肯睁眼,被子一裹,硬当听不见。
外头声音没放过他,热烈讨论昨晚播出的调解节目,七嘴八舌复盘一场分房大战。
哪个儿子过分了,哪个女儿不孝顺了,越讲越起劲,一口一个作孽,音量飚高。
徐运墨摸出手机,看过时间,他掀被子,开窗朝下喊:“声音小点好吗,才几点钟?”
聊得兴起的邻居立时噤音,都不需要抬头,也知道是谁发作,彼此对视一眼,摇摇头散了。
安静在白天的遇缘邨是奢侈品,居民早已习惯与各式各样的生活噪音为伍,并争先恐后投身于这项伟大的生产事业。
过去嫌烦,还可以去涧松堂躲避,如今却连最后一片净土也将失守。
徐运墨睡意全无,煮壶浓茶提神。
待洗漱完,他出门,目光投向对面两个黑色塑料袋,一股若有似无的气味向他袭来。
又没扔!
十月份的天气,虽不比夏天闷热,但湿垃圾放过夜,仍旧容易腐烂发臭。
徐运墨起床气未消,预备掉转枪头,回房间写警示字条。
刚要动,对门开了,一只手伸出来,正欲放下一袋新垃圾。
不用写了,徐运墨冷声喊:“夏天梁。”
被点到名字,那只手顿一顿,跟着房门敞开稍许,从里面钻出个脑袋。
未经梳理的头发翘得一塌糊涂,主人也不管,嘴角一挑,“早上好,徐老师。”
“讲过多少趟了,楼道不能放隔夜的湿垃圾。”
“知道的,待会我去倒掉。”
“现在倒。”
“垃圾房九点才锁呢。”
“现在。”
语气很强硬,似乎铁了心要抗争到底。
夏天梁抿抿嘴,看出徐运墨是认真的,没辙,带点好笑地说行行,我套个衣服就下去。
这笑让徐运墨不舒服。
哄小孩似的,摆明将他的要求视作一种无理取闹。
徐运墨决定留下监视,以防夏天梁进去后不再出来。
他站在外面等,听见夏天梁与谁交谈。
对方回屋,房门没有关紧,虚掩着,隐约能看到里头的景象:有个打赤膊的人影穿梭其中,毫不见外地喊天梁,你有没有多余外套,借我披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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