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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心里有数,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
许安归问。
“言儿与舞儿都是未开封的剑,”
北寰洛望向许安归,轻笑,“即是剑,就要一个好的磨刀石来磨一磨剑锋,不是吗?”
许安归已经很久不想皇城里面的事了。
他只要一想,满脑子都是他的兄长躺在他怀里,身下满是血泊的画面。
他心口至今都隐隐作痛。
北寰洛知道他心病,也不勉强他想,只道:“你不用担心,当年我离开许都的时候,为防止如今局面,已经给言儿舞儿留了退路。
有景雀在大内,藏息阁势力在许都,言儿舞儿出不了大事。”
许安归垂眸,不说话,静得可怕。
北寰洛挑眉,坏笑,故意靠近许安归:“且,你皇叔舍不得动你我的孩子……唔……”
许安归不让她说,那嘴堵住了她的话:“多少年了,你还敢提?!”
北寰洛喜欢看他吃醋的样子,捏着他精致的下巴,柔声道:“多少年了,你还吃醋。
漫山遍野都能闻见醋味。”
许安归狭长的眼眸里瞬间沁满了情欲:“今日这么主动?心中有愧吧?”
北寰洛左腿稍稍用力,整个人便站了起来,她侧坐在许安归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肩,秋水一般的眸子微微下垂,盯着他的脸,鼻息在他唇间乱撞:“我怎么就心中有愧了?你可跟我说清楚了?小醋包。”
许安归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怕她坐不稳,另一只手压低了她的脖颈,目光在她脖颈轻抚,说出来的话都是潮润:“坐这儿哪能说清楚?那不得床上说?我带你去歇了,可好?”
北寰洛艳笑:“我可不动。”
许安归眯着眼:“我哪舍得让你出力。”
说罢便把人横抱起来,往清风阁去。
山腰上依山而建了几间房。
北寰舞不想爬高,选了下面的晴山小榭。
北寰言只能选地势稍高一些的留雨轩。
留雨轩建在山泉小瀑边上,有几缕白丝一般的流水从山涧青树之间絮絮流出。
宛若凌空画出的几道烟雾笔直往下。
水潭在山脚,这屋子在山腰,只有巫山云雨之梦寐,少了些世俗吵杂。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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