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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夜回过神来道歉,“……对不起,差点踩到花。”
“差点踩水里。”
梁季禾见怪不怪地扶她站好,“回回见我都要摔一跤,跟我外甥女一样。”
陈子夜想到那日在缝叶厅陪席,狼狈撞见他时,怀里好像抱着一个小女孩……“是上次在国宾馆见过的吗?”
“嗯,刚满五岁。”
“您说我像五岁小女孩……我听出来了。”
陈子夜低头看花。
梁季禾低笑,“可不就是小朋友才不好好走路……”
陈子夜不好意思地笑笑,盯着地上用黄铜片刻字的标识看——phaenopsis。
她不认识这个单词,只认识下一栏刻着“purelove”
。
纯洁的爱,陈子夜猜想,这应该是花语。
梁季禾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最终落在她的眼角上,沉缓开口:“phaenopsis。”
“……嗯?”
“蝴蝶兰。”
陈子夜点点头,蚊子哼一般的声音默念了一下。
她蹲下身,手指摩挲这几个英文单词,水光映入眼眸,轻轻问:“那……zipper是拉链的意思吗?”
如实说出心中所想,神色带怯,“……我没有听懂刚刚陈先生说的单词。”
“那个。”
“嗯。”
梁季禾一言难尽地挑了下眉,“那个不用知道。”
“……哦。”
无法具象联想,也搜索不到,陈子夜立即想起余樵,下意识地笑了一下。
这种笑容梁季禾并不是第一次见。
却从没见她这样对自己笑过,她的笑容里总带着矜持和敬意。
同样真诚,却如同温柔的日光和凉薄的暮色,而他属于此刻的夜晚。
笑容消失在不经意间,却依旧能让人感觉到这种静谧的吸引力,梁季禾倏然觉得——年年岁岁的白昼寄寓光芒万丈的明天,轻则成为祝福,重则化作理想。
但春生冬灭的每一个子夜沉入惶恐与恍惚,才是终其一生要去与之对峙的欲望。
她喜欢什么,似乎跟他的只想要,可以没有任何冗杂繁复的关联。
只要他乐意。
喷泉水池缓缓流动,一片白色蝴蝶兰落在上面,代替蜡烛发着光。
陈子夜今天没有刻意打扮,只画了个淡妆,紧身牛仔裤配淡紫色高领羊绒衫,领口一小节装饰用的短拉链,再普通不过的款式,梁季禾眼睛停在领口。
他心里一动,垂下眼,带着情绪问:“这么想知道?”
“……嗯?”
陈子夜站起来,手重新插回羽绒服口袋里,乖顺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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