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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窒息的发展趋势彻底消磨掉他对能挽回第十任的希冀。
他不配以伊莱亲虫的身份自居,他没有那个资格。
虫族内部充斥着压抑的气息。
他们知道他们在第十任那里根本得不到赎罪的机会。
或许,不再出现在第十任面前就是对他最好的忏悔。
虹回想起他当时在背后对伊莱的冷嘲热讽,恶意肆意地朝着第十任宣泄,还骄傲地认可他无虫母主义者的身份。
虹又想到虫母劫持事件中他穿梭太空,接住重伤的少年虫母,当时虚弱的伊莱曾向他展示脆弱和无辜。
或许那时他心中有过恻隐之心,但又被继续压在内心深处。
虹仿佛又听到星赛赛场上困倦的黑发青年漫不经心地向他道谢。
可这唯一一次得到千衍无顾忌地感谢时,他只是把千衍当作一个顺眼的陌生人。
他不曾向虫母展露善意,却不自觉地想要讨好卸任的千衍。
多么讽刺啊。
虹为他之前天真的想法感到可笑。
虫族润物无声的赎罪不配得到千衍的任何一点原谅,那点忏悔形同无物。
森之星。
千度早早就停下工作,难得有空暇时间观看直播。
他对千衍应付游戏之约有些担忧,但游戏内总要遵守规则,秩序限制过只要注意千衍就不会被游戏所伤。
他相信千衍。
但没想到,第一场游戏就是现实世界的投射,如同平行空间一般的另一种发展。
千度看见千衍伸出的精神力触手感受恶意,联想到现实中刚有意识的伊莱,终于发现了他的疏忽。
当他听到千衍对他身为伊凡时漠视的举动控诉时,巨大的自责感与愧疚在心中达到了顶峰。
除了现在能为千衍分担一些公务、为他提供一个稍微安稳一些的庇护外,他无法向千衍弥补的更多。
很多东西,千衍没有说出口,千度也就不知道他心底的想法。
他们本该是一起诞生、互勉共进、相互依存的亲密兄弟,却因为种种事情相隔几百年才相遇。
彼时,身为第二军团长的伊凡不能为千衍提供情感支持,亦会为了掩藏身份对千衍展露恶意。
伊凡只能在幕后引导虫族留下第十任的性命,但性命、地位、身份本来就是千衍该拥有的东西。
他是一个肩膀不够宽阔的兄长,无法为他的弟弟诞生与成长提供更多的庇护。
千度突然想到离开虫族时他撕开伊凡的皮囊登上星舰时千衍的反应。
千度在想,那时对着他说没关系的千衍,那句似是而非抱怨伊凡在幼时对千衍的恐吓里究竟暗含多少真情实感?
会不会,千衍所有的埋怨与不满都蕴藏在那句听起来并没有多少苛责的话里面?而他却没有理解透。
时间、阅历和并不相近的心造成了他与千衍之间的隔阂。
他们依旧是同卵兄弟,但不会像世间大多数同卵兄弟一样拥有着至亲至密的关系。
“……王?”
跟随千度学习的原始虫族西蒙纠结着发出声音。
“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中是掩藏不住的担忧。
千度这才发现他的力量外泄,导致这颗树廷一直在不稳定地晃动。
千度迅速恢复好往常的样子,将力量细细收敛起来,说:“我没事。”
“西蒙,你去看看你们的另一位王。”
“看看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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