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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已经掀开了垫在身下,怪不得梦里觉得空气冷冷的。
电视还开着,那些鸟类和猴子的叫声确实是动物世界里节目的声音,在森林里遇到的虎啸也是电视节目入了门,而后来遇到的豹猫蹭腿是戴清风洗完头吹得蓬松的脑袋,那有着粗粝的舌头的色狼,就是依旧舔遍戴明月全身的、此刻埋在小腹上的戴清风。
戴明月对此憋了一肚子火:“你滚下去!”
但没有踢他下去,这对戴清风来说,无疑是另外一种鼓励。
他亲昵得拿脸挨妹妹的腿心,电视的蓝光从后面映到他俊朗庄重的脸上,似庄严者流落风尘,散发着琉璃般的光彩,更不要说他趴在那儿,抬起头状似征求意见,实际上根本不给否决的机会,伸手扒开了大腿。
“明月是不是想哥哥了?今天又是送饭又是睡哥哥的床?到底是想睡床还是想睡人?”
还是梦里那粗粝的舌头,只不过没了倒刺,刮在腿根内侧没有了刮痧的刺痛却奇痒无比,戴明月不自觉把腿张开了些。
“这才乖嘛,以后都睡这儿好不好?”
手指在阴户似有若无按压勾连,如火舌亲吻发丝那样一触即发的热意瞬间爬满全身,戴明月扭着腰肢,梦里那股失禁前的痒意又出现了。
该死的,今天喝太多水了。
“我要去上厕所,戴清风,你放我去上厕所。”
戴清风的手反而加重的力气,把人按在床上不能动弹,手指滑进内裤边缘,指甲尖勾在尿口:“小骗子,想跑?你可是自己来的。”
戴明月委屈得想哭,那手指尖存在感极强,原本一点尿意变得异常明显,只好夹着腿心哼哼。
“自己把内裤脱掉,按哥哥说的做,就让你去厕所,怎么样?”
戴清风的声音里都是坏心思,但生理上的痒已经战胜了理智,就算是知道他存心耍自己,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点点头“嗯”
一声,一只手下去脱内裤。
慢吞吞脱到一半,戴清风却不急,手指还陷在肉缝里,欣赏妹妹又是急又是害羞的模样。
“直播的时候怎么没这么犹豫?来真的反而怕了?”
戴明月被火辣辣的眼神盯着,羞耻极了,咕哝道:“直播是对着镜头……”
那根手指重重一顶,差点让戴明月尿关失守,急忙又夹住了腿心,连同哥哥的手也紧紧夹在里面。
内裤脱到臀底,被戴清风轻轻一剥,褪到脚踝。
“可依我看,不想被眼睛看,却想我的手肏呢?”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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