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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彩霞书院的院长—洛凝。
此刻她似乎正为什么事情忧心突然,手中的狼毫笔“啪嗒啪嗒”
的点在纸上,墨汁晕开一个个黑斑。
“哎呀~烦死了,这么多要弄到什么时候啊,该死的吕凤洁,关键时候当逃兵!”
洛凝长长地叹了口气,将身体倚向椅背,边揉着发酸的眉心边自言自语。
原来,彩霞书院联合办学的第一期已经接近尾声,为了庆祝两国学生顺利毕业,也为了让书院的名声在京城乃至法兰西的各界继续扩大,她们决定举办一场结合中西元素的大型毕业晚会。
按照计划,典礼的筹备本该由书院教师吕凤洁负责,可没想到,这位向来精明能干的姑娘,眼看活动将近却突然向洛凝请假,理由是要带她那位瘫痪在床的丈夫找书院新来的法兰西医生处求医。
这本来听上去也没什么不对,可洛凝是何等聪慧,一双秋水般的眸子早就瞧出了猫腻。
那法兰西医生医术高不高明不知道,但长相却是英俊潇洒,自从他踏进书院那天起,吕凤洁看他的眼神就透着说不出的火热,没用几天工夫,二人便已“干柴烈火”
地勾搭到了一张床上。
他还借着上门看病的名义经常出入吕府,白天帮男主人疏通腿部经络,晚上帮女主人疏通阴道,偏偏吕凤洁的丈夫还被蒙在鼓里,乐呵呵地盼着自己腿能复原,一门心思对这个法兰西医生感激不尽,真是荒唐可笑!
洛凝心里烦乱如麻,忽然,一股凉风窜进屋来,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身上那件翠绿雕花睡袍似乎也挡不住夜里的凉意了,近日公事繁忙,她都是在书院就寝。
洛凝揪紧睡袍的领子起身走向炉子,此时碳火已烧得不旺,火光仅能将半个屋子照亮,她正想往炉子里添些炭,余光中瞟见了半开的窗户。
“咦?”
她记得方才明明将窗户关得严严实实,这会儿怎么又敞开了?
莫非是外头风大,将它吹开?
洛凝心中嘀咕,却也没多想,俯身将窗户重新关好,又插上了锁扣。
哪知就在她扭头的功夫,身后碳炉的火光晃动了一下,昏暗的角落中,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她的背影——那道身影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静得毫无声息。
洛凝却仍毫不知情,她添好了碳,回到案几前继续翻阅着策划稿,却总觉得难以集中精神,拿起了桌上的一小块点心,她今夜还没有用晚膳呢。
“法兰西的毕业晚会究竟是什么样子?要是吕凤洁还在,还能提供些思路…”
她揉了揉太阳穴,思绪又不自觉地飘向了那位“临阵脱逃”
的女同僚身上,自从郝常被调去了林府,自己已许久没有尝过肉体的欢愉,自持名门大家的她甚至有点羡慕吕凤洁的无所顾忌了。
想到此处,她放下笔,微微侧过身子将一条腿叠在另一条腿上,似要缓解那股突然冒起的燥热。
偏偏越是这样,脑中越难抑制地浮现一些画面:吕凤洁被那高大的白人医生压在身下,肉体交织,肆意呻吟。
“成天拿丈夫病腿当幌子,其实白天治腿,晚上治…呸,她还真是敢!”
洛凝的脸颊有点烧红了。
在这愈发混乱的情绪之中,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黑影已悄然移动——那人影一步又一步,轻得几乎听不到脚步声,在昏暗里缓缓靠近。
火盆的红炭偶尔发出噼啪轻响,恰恰掩住了那轻微的动静。
空气仿佛在这瞬间凝固了,洛凝仍低头看着纸卷,忽然间她主意到纸上映出了一片黑影,她猛地浑身一激灵,汗毛倏地竖了起来,握刚想要回头,谁知道身体刚扭转一半,两条黑铁般臂膀就捆紧了她。
“晚上治什么啊?”
一声略带调侃的男性声音响起,一具雄厚的肉体贴近了洛凝的娇躯。
“啊啊—————!
!”
一股寒意从洛凝的脚底直冲大脑,吓的她直接尖叫起来。
她大脑一片空白,自己的屋子被一个陌生男人闯了进来,还搂紧了自己,伴随着惊慌失措的叫声,她如同脱水的鱼一般挣扎。
“别别,洛凝是我,是我回来了!”
身后男人说话声她根本听不清楚,她四肢乱扯的要挣脱对方的怀抱。
可是身后男人的力气巨大,没一会儿洛凝就没力气了,体能耗光之后听觉逐渐清晰,身后男人安抚的声音似乎听起来有点耳熟。
她慢慢的扭过头,引入演练先是满头奇异的脏辫,再往是一张乌漆麻黑的脸孔,双眼满是无奈,厚实的嘴唇露出闪亮的白牙,不停的安抚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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