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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子虚低声道,“咱们先避一避。”
柴束薪指着松问童的脑袋:“木葛生拿了我的手套。”
“先避一避,先避一避。”
乌子虚叹气,“老二和老四较起劲来容易殃及池鱼,你要是再在这儿站下去,说不定他俩一会儿得逮着你认亲。”
柴束薪:“认亲?”
“那得看他俩争到哪儿了,儿子爸爸的都是常规套路。”
乌子虚继续叹道,“有次他俩不知说了什么,非得让我二选一,挑个嫁了。”
柴束薪:“……”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回廊,柴束薪沉默片刻,鬼使神差地问了出来:“无常子是怎么选的?”
“这个叫供不应求,卖方市场。”
乌子虚边说边摸出一张算盘,已经开始核对这一日木葛生折腾下来的损毁费用了,“我跟他们算了一笔账,就按他俩那倒霉行情,顶多来给我当二房三房。”
柴束薪:“……”
虽是一句玩笑,却也不纯是摆谱。
几日后柴束薪发现,银杏书斋众弟子,老大林眷生常年游历在外,乍一看仿佛松问童占了辈分,木葛生占了脸皮,朱饮宵占了年幼,惟独乌子虚夹在中间高低不就,里外难做人。
实则相反,松木二人平时看着折腾,有他俩做小伏低的时候。
就说吃饭这事儿。
松问童罚跪结束第一时间就把朱饮宵救下来,连着被木葛生折腾数日,小杂毛鸡苦不堪言——松问童走进厨房的时候柴束薪正在洗菜,“得亏有你在。”
松问童看见他,松了口气,“要不这两天老四非得把灶台炸了。”
红枣洋葱锦鲤汤柴束薪是领教过的,他把砂锅搬下来,给对方挪出一个炉灶,“要给星宿子加餐?他刚刚化形结束,朱雀与寻常脏腑不同,或许不宜贸然进补……”
后面的话被松问童的大火颠勺盖了下去,柴束薪只隐约听见一句:“……不是给老五做的!”
墨子下厨也是惊天动地的气派,满当当一大桌,柴束薪怎么看也只有星宿子能有这饭量,下一刻木葛生蹿进来,“呦,老二你跪完了?我一进门就闻见香味儿——”
柴束薪本以为接下来怎么着也得有一场抢饭大戏,结果松问童一句话就让木葛生把手收了回去,“老三今天去酆都收租。”
“那可真是太辛苦了。”
木葛生立刻放下筷子,“这不得累坏了,走走走,赶紧摆桌,炉子也烧上,咱家老三回来就能吃上热乎的。”
几人在暖亭摆上桌案,冬夜有雪,地龙烧了起来,柴束薪抱着朱饮宵席地而坐,看着木葛生踩在栏杆上挂灯笼。
松问童不知去了何处,片刻后回来,手上的酒坛子叠了一大摞,“晚上喝啥?”
木葛生的声音从檐上传来,“整点儿烈的,上次那个梨花白太甜了,高粱的还有没有?”
柴束薪下意识就要说烈酒伤身,夜饮尤其,但此处到底不是柴府,入乡随俗。
松问童却仿佛看出他的顾虑,把一堆酒坛子放下,掏出一只白色瓷瓶给他,“这是你和老五的。”
朱饮宵喜甜,口味清淡,瓶子里是酒味很低的米酿,柴束薪刚要道谢,就听见松问童又是一句:“要不给你俩再开个炉子,你坐小孩儿那桌。”
柴束薪:“……”
“诶,我说你别欺负我们三九天啊。”
木葛生从房顶上倒挂下来,“小大夫记仇得很,当心他给你下泻药。”
松问童:“不是没下过。”
木葛生想起了这茬,“对了,老二你之前说你刚来书斋那会儿,把大师兄的桌子劈了当柴烧,还跟三九天打过一架来着。”
他说着起了兴致,“怎么样?谁打赢了?”
柴束薪和松问童异口同声:“我。”
木葛生乐得差点没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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