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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姨一叠声道:“把新做的那身银灰大褂拿来!”
说着朝两人笑了起来:“前几日刚送来的新大褂,小吴过几日有一场《三笑》,大套三弦的好本子,穿着正合衬,倒是让你小子捡了便宜。”
“赵姨疼我。”
木葛生想起一事,问乌子虚:“你下一场唱什么?”
“依旧是《文昭关》。”
乌子虚道:“怎么,可有想听的本子?”
“当年你送我,在码头唱了一折《长亭送别》。”
木葛生当即道:“如今故人打西边归来,便来一出《惊艳》吧。”
“好说,我记得你当年就爱西厢记。”
乌子虚一口应下,“刚好衣服也换了,跟我一道上台去。”
“那不成,我不熟评弹本子,只会几句昆腔。”
木葛生不干,“台下都是来听书的,怎能说改就改,当心人家退票。”
“不打紧。”
赵姨笑吟吟道:“姨给你做主,敞开了唱。”
“我的亲姨欸。”
木葛生连连摆手,“我在国外待了多少年,调早忘完了。”
“别想蒙我,当初你还让老二给你寄唱片来着。”
乌子虚道:“别当我不知道,当初你三天两头和老二来关山月听曲儿,兴致来了就上去把人家清倌换下台——据说你还给灵枢子弹过三弦?”
木葛生:“没跑了,铁定是老二卖的我。”
“良辰美景,赏心乐事,走板了我给你兜着。”
乌子虚笑着起了个嗓:“来吧官人——”
木葛生当年被戏称纨绔,在银杏书斋没学会多少八雅六艺,却在风月之中厮混的四声皆备、五音俱全。
银杏斋主喜昆腔,每逢年过节便会让他来上几段儿,尤好《西厢记》,笑称“风流孽债有痴情”
。
木葛生换上大褂,两人分了工,乌子虚唱张生,木葛生□□娘,又找来一名清倌人扮作莺莺,“奴家今日有福气。”
清倌笑盈盈道:“遇得两位俏郎君。”
台上弦索开场,莺莺与张生在佛殿相遇,临去秋波那一转,透骨髓相思病染,只听得张生道:“呀,谁想着寺里遇神仙——正撞着五百年前风流业冤!”
“恨天,天不与人行方便,好着我难消遣,端的是怎留连。”
红娘俏生生开口:“小姐呵,则被你兀的不引了人意马心猿?”
“则着人眼花撩乱口难言,魂灵儿飞在半天。”
张生手中折扇一转,“啊呀呀,我死也——”
惊艳一折并不算长,然而两人兴起,不知不觉就唱到了中午,观众方散,坐席上却还留着一人,淡淡开口:“回来先赶着上台唱戏,什么德行?”
木葛生刚打起帘子,闻言脚步一顿,扭头看去,下一秒便整个人扑到了台下,“老二!
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就来了,看你唱的入戏,半天都认不出我来。”
“那还不是因为你愈发美了,我还以为台下坐的是谁家天仙儿呢。”
“少贫。”
松问童穿着一身大红长衫,青年身形挺拔修长,一巴掌拍在木葛生头上,“发胶不错,西洋货?”
“别损了别损了,被消遣一上午了。”
木葛生捋了一把头发,“来得刚好,正说去投奔你呢——中午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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