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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岫好心提醒,“余下的酬金就在我这里,你不用担心。”
“不是钱的事。”
沈宜棠脆声道,“我今晚能不走么?”
“你想几时走?”
“明晚。”
主顾一愣,“你要和他拜堂成亲?”
“不错。”
“洞房花烛后再走?”
“正是。”
主顾忽地起身离席,走到她身前,上上下下仔细看她,“给我个理由。”
沈宜棠后退一步,躲过他意味不明的盯视。
她看着飘摇的烛火,“您也说了,晏元昭是多少女子欲嫁而不得的人物,我好不容易让他开口求娶,一走了之实在可惜......”
她适时打住,看着面具人神色,知道他明白了。
“哈哈,妙极!”
主顾大笑道,“我可算知道晏元昭为什么想娶你了。
明晚过后,你可别舍不得走了。”
屋门开了又关,难以察觉的小风钻进来,雀枝灯上的烛火重新跳得肆意。
人走后,堂上更空幽了。
男人摘下银面具,脸上笑意犹然明显。
“你倒是很高兴。”
屏风后一妙龄女子扶腰走出来,脚步微沉,语声发凉。
“东西到手了,不该高兴么?”
男人道。
“你哪是为东西到手高兴,你是为遇到一个妙人高兴。”
“妙人?”
男人又笑了,搂住女郎的肩,“难得见你吃回醋,那我可要多夸夸她。
她不仅盗来账簿,还把沈家人都哄住了,等她一消失,沈府定有好戏可看。
不知我这五千金换来的戏码,能否买来妙真一笑?”
妙真拨开他手,神色依旧清冷。
“我可听到了,你方才明明在劝她留下。”
“她留下有留下的好,走也有走的妙。
选在成婚后再走,更是妙中之妙。
晏元昭风光一世,却在婚事上栽了个大的,且看他如何反应。”
男人将手中账簿曲卷成筒,一下一下敲着掌心,悠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