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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好想……”
听着徐代松在耳边的话,薇竹内心充满愤怒、失望与不可置信,原来以往在她面前表现的和蔼可亲的校长一直藏着这样的念头。
“簌簌……”
徐代松含住薇竹尖尖的耳朵,“……我只能一次次,一次次隐藏自己的慾望,假装对妳毫无兴趣,假装成和蔼慈祥的师长……”
他的手探进薇竹的制服内,伸进内衣握住那对傲挺,“如今……我终于能够抚摸妳曼妙的身体,能够让妳在我的胯下呻吟,能够尽情的佔有妳!”
“无耻!
你这样也配做校长?”
薇竹愤怒的转动身体,想要挣脱徐代松的怀抱。
“小丫头,不要太放肆了。”
对面的徐老忽然冷冷道。
徐老的话让薇竹有如被一盆冷水忽然浇下,身体顿时不再挣扎。
愤怒的火焰在眼中迅速熄灭,握紧的拳头鬆了开来。
徐代松讶异道:“一句话就让高傲的千金小姐变得跟小猫一样?老弟你是怎么调教的?”
徐老耸了耸肩:“没什么,我只是告诉她我们过去的作法,那些被我们玩腻的女学生们最后会有什么下场。
她那些朋友裡刚好有一个是孤儿,可以适用一些比较好玩的处理方法。”
徐代松顿时瞭然,他哈哈一笑:“你还是一如往常的变态阿,当初那个玲玲也是这样,被你玩腻以后就把她送到国外的落后地区,害她在那裡变成跟种母一样。
依那裡的生活水平,她恐怕一辈子也没机会回来了,现在也不知道过的如何了。”
“呵呵……”
徐老呵呵一笑。
薇竹痛苦的闭上眼睛,徐老说的那个孤儿就是莫菲。
他彷彿知道她与莫菲之间的关係,知道无父无母的莫菲从小就跟她相处在一起,知道她们的牵绊有如亲姐妹一样。
徐老甚至调出一些档案,都是些他过去不为人知的犯罪纪录,那些女孩们的下场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薇竹不是没想过逃跑、求救,在徐老没发现时她都尝试过了,然而无一全都失败。
她的身边佈满徐老的保镳,杜绝所有逃跑与跟外人交谈的可能;还有被派来打理日常琐事的佣人王嫂;以及负责监视她徐老的养子徐安白,所有人都像是对金钱与任何条件无感,始终无法被贿络。
五个月来她唯一的成就仅有从徐安白那裡获得的避孕药,然而他也仅能提供这样的帮助而已。
徐代松两手伸进薇竹的衣内肆虐,搭起帐篷的下身不断磨蹭着薇竹的臀部,将她的裙子磨的嘶嘶作响,同时不断抵着她向前走去。
碰!
薇竹被抵的撞到办公桌,上半身被压在桌上。
徐代松急不可待的将薇竹翻过身,按住她细小的双肩,“簌簌……簌簌……簌簌……”
他沿着薇竹的脸颊、玉颈、锁骨吻着,舌头在光滑细緻的肌肤上游移。
“又开始了,难道每个男人眼中都只有这些肮脏的慾望吗?”
看着有如野兽压在自己身上的徐代松,薇竹眼中露出悲哀。
过去那位总是给自己和蔼睿智形象的校长已不复存在,她在徐代松眼中只看见她这五个月来最熟悉的神色-慾望。
“簌哈……啵……簌簌……”
徐代松的舌头滑过薇竹的侧脸后灵活的钻进小嘴,大嘴覆上她薄嫩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