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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雀感觉很好……非常好。
这种快乐,不同于她五岁时新年,看到身怀旧伤的父亲又活过了一年的慰藉,也不同于六岁时被选为霍玥伴读,从此可以领到丰厚月例,让母亲妹妹和自己都过得更好的期待,更不同于“两年后”
生下儿子,终于可以从同房里解脱、不必再应付宋檀的疲惫——
这是纯然在她身体里冲击的潮涌,她暂时忘记了一切——处境、女儿、将来、性命……她的精神便也前所未有地放松了,只感受着身体、感受着自己、感受着楚王……连时间都不去在意快与慢。
她第一次这样详细了解了自己的身体。
主动地了解,而不是努力把所有触感都封闭。
原来,生在人世,她这副躯体,她这个人,可以只为自己快活。
一切结束,楚王并未抽离。
夜愈发静谧。
阁外空旷,风止树静,阁内只有两人缠绕的呼吸。
青雀不想结束美梦。
可楚王随意抚摸着她的脸,指尖把玩她散落的鬓发,发出一声暧昧的低音,似在催促,她只能睁开眼睛。
“想和我走?”
看到女人眼中快感未去的薄雾,楚王满意问。
“想!”
青雀回答得不假思索。
她不顾疲惫撑起身体,在楚王意味不明的目光下,用尽自己最大的决心祈求:
“愿殿下……带我走。”
“‘愿’。”
楚王轻飘飘抓住了这个字。
身前这女人不可能不愿意和他走,——楚王从她第一次回应就确认了。
但换一个女人,在宁死也想逃出康国公府的时候,求他的用词应更直白,比如,“求殿下带我走”
,再比如,“只求殿下给我一席之地容身”
,而不是用这个更多诉说了她自己意愿的,“愿”
字。
他探寻的兴趣只持续了一两个呼吸——或许更长一点。
“也好。”
他无所谓地说。
这夜还长。
……
青雀再次从情迷里清醒,天已将在三更。
整整两个时辰,她与楚王在榻上缠绵欢好,有时远、有时近。
楚王很少说话,只用手和身体引导她,她自然也不开口——除非身体让她发出声音。
不知什么时候,花园里多了许多人。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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