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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你还是这么美啊”
,胡髯大汉一脸淫笑,眼光在花雪如身上游动。
“韩雷真的不在这里?”
,花雪如心中极度失落,用求助的眼光望着其他的土匪。
胡髯大汉向旁边使了一下眼色,在花雪如身后的一个土匪扔出一个绳套套向花雪如,花雪如呆立中没有防备,被套绳子套了个正着。
不过花雪如此时身上没有伤痛,身形也灵活的很,当即蹲下身,手臂一较劲,土匪没来的及反应,“哎呀”
叫了一声掉下马。
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正要催马扑上,花雪如大叫道:“不要打了,我愿束手就擒”
,花雪如说着将双手背在身后,仰头挺胸站在那里。
花雪如知道他们的规矩,自己人单力薄,又没带兵器,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身手甚是了得,若是再次被众土匪合力擒住,将免不了被轮奸,于是索性放弃抵抗,有意让一个人上前绑了自己。
既然免不了受辱,就让一个人奸污吧,总比被这么多土匪轮奸强。
胡髯大汉一愣,随即哈哈一笑,“小娘们挺识趣,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完跳下马来,拿着绳索小心翼翼地靠近花雪如,把绳索搭在花雪如脖颈上,将她五花大绑地捆了个结实。
花雪如一动不动,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任由胡髯大汉粗暴地捆绑,忍受着身体被绳索肆虐的疼痛,心中悲苦难言:夫君没有找到,却又要被土匪奸淫,不知何日才能脱离苦海。
那黄脸汉子没和胡髯大汉争,只干笑两声说道:“老魁真是艳福不浅啊。”
胡髯大汉故技重演,用一条绳索捆在花雪如腰上,然后使劲勒过胯下私处系在她的纤腰前,再用一根长绳拉住。
胡髯大汉捏了捏花雪如的乳房,嘿嘿笑了两声,回身骑上马一抖绳索,哈哈笑道:“兄弟们,今天收获不少,天色不早了,晚上咱们好好乐呵乐呵,哈哈哈哈哈”
。
花雪如被拉着踉跄前行,半年来她没少经历云雨之事,在妓院更是练就了媚引挑逗之本领,早已不似处女时候那般矜持,时间一长便难以把持,胯下的绳索让她苦不堪言,私处与绳索的摩擦让她体内欲火渐起渐旺,终成焚身之势。
半个多时辰后,淫水已经湿透了胯间裤子和绳索,花雪如满面通红,娇喘微微,美丽的眼睛中波光闪闪,迷离的眼神直让人怦然心动。
“就在这里歇着吧,我耐不住了”
,胡髯大汉脸上微微发红,跳下马直扑花雪如。
花雪如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扭动着腰肢和屁股,两大腿轻轻来回摩动,喉咙中发出咕咕的响声。
胡髯大汉眼中放着亮光,飞速解开花雪如腰上的绳索,然后拎起她扔在地上,几把扯下她的裤子,花雪如雪白的臀部和大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众土匪眼前。
花雪如俯面趴下,面部贴在胡髯大汉铺的布帛上,腰肢被胡髯大汉搂起,屁股撅得老高,胡髯大汉用手指在她的私处翻搅,嘿嘿淫笑道:“小淫妇,这里湿成这个样子”
。
花雪如不自觉地呻吟着,用不着别人,她自己便把大腿叉开,扭着屁股迎合。
胡髯大汉见花雪如这么乖,便也没有捆住她的双腿。
众土匪在一边围观,有的眼睛发直,有的哈哈直笑,品头论足,指指点点。
花雪如趴在那里早已被胡髯大汉弄得神志恍惚,对周围的事物浑然不觉。
……
胡髯大汉喘着粗气躺下,花雪如躺在一边带着余兴轻轻地轻轻地翻扭着身体。
周围的土匪看得直流哈喇子,却不能上前美餐一顿,心里象被什么东西抓挠一样难受。
晚上,胡髯大汉将赤身裸体的花雪如捆在树上,自己在一边呼呼大睡。
花雪如呆呆地望着天空,眼中没有泪水,对于被奸淫这种事情她已习以为常了。
“夫君,你到底在哪里?”
,花雪如不断地念叨着,心中空无着落,心想自己不远千里来寻夫君,却落得一场空,日后要去哪里寻找还不得而知,眼前何时能逃脱胡髯大汉的魔掌也难以预料,只盼他哪一天把自己玩腻了便放过自己。
花雪如还有些担心,她出来之前为防万一服了些避孕的药物——从郎中那里弄来的秘方,但二百天的有效期已经所剩无几,虽然在妓院的时候也喝了不少类似的药,但药效时间短,恐怕现在已经起不了作用。
花雪如心中暗自着急,万一真的怀上这胡髯大汉的孩子,她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头几天胡髯大汉每日要奸花雪如四五次,有时在马上,有时停下来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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