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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察使本就属刑部,这也不是什么逾越规矩的事。
燕殊又问:“请问,您这有地处偏僻四周无人的屋子吗?柴房破屋都行。”
县令满脸困惑,但还是说:“我府邸西南院,有个关禽畜的窝棚,但是漏雨漏风,腥臭无比。”
燕殊点点头:“正合适,我暂住的这些日子,还请您将此地借我一用,并叮嘱家仆奴婢千万别过去。”
“好的大人,我一定吩咐清楚。”
县令连连点头。
“对了,那窝棚附近有水井吗?”
燕殊问。
县令点点头,困惑地多问了一句:“有是有,但是那水井废弃多年,抽水十分费劲,不知大人要水井有何用?”
“取水。”
燕殊淡淡地说,“冲刷血迹。”
为何肯定他犯事苏家,纸钱满地,哭声呜咽。
苏家姑娘是二姑娘,上面还有位哥哥,哥哥是小商贩,此时正在异乡,还不知道噩耗。
苏家姑娘的爹去世得早,她母亲和她相依为命,苏家老母亲一夜白头,此时正坐在厅堂哭。
老母亲嗓子已哑,捂着脸干嚎,双眼肿得落不下泪,看得人十分难受。
邻里邻居都是好心人,帮忙请人入殓,办丧事,安慰苏家老母亲。
哎,老天爷无眼啊,这世间,哪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道理。
苏家老母亲正哭着,门口有人喊:“县令老爷来了。”
苏家老母亲一听,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站起来,几步踉跄,对从门口进来的县令老爷哭嚎:“县令老爷啊!
那畜生什么时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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