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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听的话自然不会说到领导跟前,但私下里就难说了。
何启锋也明白她压力大,沉沉叹了声气:“如果你最近状态不好,就休息几天,调整好了再来单位。”
可惜他再怎么惜才,眼前看似柔弱的小姑娘依旧拒绝得坚决。
何启锋没有办法,只好收下那份辞职报告,重若千钧地捧在手里:“后面吕局会找你谈话,还要上党组会,按流程至少一个星期,你要是后悔了,随时告诉我。”
阮绘露挽唇笑笑:“多谢何主任。”
她退出办公室,转身关门动作行云流水,何启锋往她离去的方向看了许久,像放飞了一只夜莺。
他忘了,莺鸟本就该翩飞于天穹。
一切流程都算顺利,阮绘露已经开始交接工作,如果不出差错,下周一开完党组会,她就可以不用再到单位了。
池画回来听到这个爆炸性消息吓得下巴都要掉了:“你这可是裸辞诶,之后怎么办?家里不会问你吗?”
况且是这么好的工作,如果池画这样干,她远在东北的爸妈听了都得打飞的过来骂她。
“能瞒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阮绘露心里也没有底,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别无选择,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休息一阵再找工作,至少不用想着被猥琐男同事觊觎了。”
“哎,你没找过工作,不知道有多难……”
池画溯回自己处处碰壁的日子,不禁摇摇头,“咱们这天坑专业要找对口的几乎碰不到,不找对口的吧,又得跟其他人卷薪资卷本领。
实在不行,你问问李崇裕,能不能给你安排一个?”
“不行。”
阮绘露拒绝得斩钉截铁,哪怕她也清楚李家解决一个工作岗位并非难事,星途不行还有京丰,有的是地方去,“这样岂不是要看他脸色,真的依附他了?还没到那一步。”
池画也发觉自己考虑欠周,撇撇嘴:“好吧,那你自己拿主意。”
暗渡陈仓的计划还没开始实行就胎死腹中,阮绘露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二十六了还能被请家长。
单位门口遇到张明丽的时候她还愣了愣,以为妈妈找她有事,哪知张明丽黑着一张脸,问她:“阮绘露,你有什么想不开要辞职?”
“我……”
“你晚点给我解释清楚。”
张明丽打断她,“昨天接到你们单位给我打电话叫我来谈心,我还以为你出事,急得要死,结果人家说什么?你交了辞职报告,而且态度很坚决!”
她恨铁不成钢,几度扬起手想打这个不孝女,但考虑大庭广众下阮绘露的颜面,最后不得不收了回去:“这么大了还不让人省心!
你有情绪可以跟爸妈说嘛,一声不吭提辞职,是给谁耍威风呢?”
“妈,我其实真的想了很久,不是冲动。”
她不明白,这么久了母亲为什么一点都不理解自己的想法呢?从小到大那么多次人生抉择,她顺从父母的决定,却换不回一次自由选择的机会,“我跟你说过,我没有多喜欢现在的工作,以前总想着将就,但现在我想试试自己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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