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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凌乱的脚步在空旷的地库响起。
等舒时燃站稳,地库里好像还有脚步声的回音。
她微凉的发丝轻拂过季析的脖子、下颌。
季析低头看着她,眼底微沉,“还能不能走?”
舒时燃抬头,两人的呼吸都近了点。
迷离的眼睛里是地库的灯光,很潋滟。
她的反应还是慢半拍,“好像不能。”
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季析移开视线,笑了下:“你倒也不逞能。”
从地库进电梯上楼到出电梯,舒时燃始终被一股清冽好闻的气息包围着。
到门口,她打开门,然后回身拦住季析。
她的阻拦让季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松开她,淡淡地扯了扯嘴角,“行,我不进去,你自己小心点。”
舒时燃拿了双拖鞋出来,手一松,两只拖鞋掉在入户厅的地上。
她拿出来的是双男士拖鞋,上面还带着标签。
“你的拖鞋。”
季析看了看拖鞋,眸光微动:“这是专门给我的?”
舒时燃点头,换了拖鞋自顾自地往里走。
“你在你家给我准备了拖鞋,我总归也要在我家给你准备一双。”
绕来绕去的,像是在说绕口令。
她又补充了句:“礼尚往来。”
季析跟在她身后,嘴角刚勾起的弧度淡了下去,“你一直很懂礼尚往来。”
舒时燃从英国回来后就一直住在川松壹号。
这里被她布置得很温馨,又不失个性。
走到沙发前,她忽然停了下来,回身问季析:“喝水么?”
她晃晃悠悠地要去倒水,被季析拉了回来,差点撞上他的手臂。
季析:“我去倒,在哪里?”
舒时燃伸手指了指。
季析端着两杯水回来的时候,舒时燃正靠在沙发上,抱着只抱枕,嘴里嘀嘀咕咕的,话比平时多了一倍。
因为声音小,听不太清她在说什么。
倒是不吵不闹的。
季析放下杯子,在靠她这边的单人沙发坐下,好笑地看着她,“没想到你喝多了会变成话痨。”
舒时燃倏地停了下来,皱起眉瞪向他:“你说谁话痨?”
此刻她的两颊还泛着酒后的红晕,眼睛不怎么聚焦,还带着濛濛一层水汽,声音比平时还要温柔,让这声质问听起来一点气势都没有,只有空架子。
季析慢悠悠地逗她:“我说公主话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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