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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十分钟考试结束。
那边的,不要东张西望。”
明亮的教室里,戴着厚厚眼镜的中年女教师用略显暴躁的语气说道,手中批改作业的红色水笔用力敲了敲台子。
坐在靠后位置的一个男生缩了缩脑袋,继续对着面前只涂了一半的考卷发呆起来。
又是普通的一天,普通的一次高二学生的随堂考试。
要说哪里可能不那么普通的话,大概就是一脸不耐烦地边写卷子边替旁边站着的男人手交的円香了。
用多少带点胁迫意味的手段让这个毒舌少女立誓成为自己的飞机杯之后,每天跑到円香的班级骚扰对方就成了制作人的乐趣之一。
在班级里的其他被催眠的人眼中,这些行为只是日常和必须遵守的校规中的一部分,并不会觉得值得关注与留意。
不过对于円香来说,这种恶劣的骚扰就是麻烦的代名词。
从早上登校到晚上放学,从平常学习生活的教室到体育课用到的泳池。
无论少女是独自一人在天台吃午饭,还是在和熟识的同学交谈学校事宜,男人总是不识情趣地跑过来直接上手使用她这个飞机杯。
系着绳子的项圈,还有一直保持着的裸体,这两个特征在学校里就象征着【校长先生的专用飞机杯】。
随意靠近的话,女学生倒还没什么,男学生要是一个没忍住在近距离对円香的身体产生了生理反应,立马就会被认定为【擅动校长先生的东西】而惨遭开除。
于是乎,男人举动的直接后果就是,本来交际圈就不怎么广的円香在这种境况下变得更让人敬而远之了。
“不要乱动我的考卷,还有不要揉我的头发,多动症的主人。”
“我的飞机杯我想怎么弄都无所谓吧,嗯?”
“啧。”
男人故意地用膨胀的龟头戳了下少女的腮帮,换来了一记厌烦的瞪视。
换作小糸的话,此时应该已经温顺地开始用舌头服侍他了吧——但円香只是无视地侧开了头,撸动他肉棒的左手加重了些许力道。
“真不配合啊。”
“我是你的飞机杯,不是你的性奴隶。
想要更多服务的话请自己动手,而不是像一个三岁的孩子一样对着我又哭又——”
突然伸进她嘴里的手指把円香接下去的话语堵了回去。
“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咸咸的有股尿骚味?”
男人笑眯眯地搅动着她的小舌头,逼迫少女品尝着他的手指,“刚刚一直在摆弄你的小淫穴来着。
听说人们对自己身上的味道具备更大的耐性和接受度,円香你会觉得自己下面很香吗?”
送了他一个白眼,少女右手的水笔向下挪了一个格子,开始自顾自地做起试卷最后一大题。
即使身份产生了变化,名为樋口円香的女孩那别扭的性格和对他毒舌的习惯也没有发生太大改变。
最大的变化,大约就是对他的称呼从‘Mr.变态’、‘Mr.性欲野兽’变成了诸如‘脑子里只有女人裸体的单细胞主人’之类的。
……怎么觉得更加恶劣了。
错觉吧。
把手指从円香的嘴里抽了出来,男人一边想着些有的没的,一边嗦起了手指。
遗憾的是,少女下面那股发情后的淫骚味已经全留在了她的口中,这让他感到有些索然无味。
“……那道题选C。”
“这个是简答题,白痴主人。
能拜托你安静哪怕一分钟吗,还是说你一直有对飞机杯自言自语的特殊爱好?”
“你回答的不也挺起劲的,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种在考场上自由说话的感觉呢。
啊,我想射了。”
“请便。”
“我想射你嘴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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