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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啊,不不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愣了一下,山田面红耳赤地直摆手,“就、就是单纯觉得樋口同学很了不起……什么的……!”
“只是跑跑步的话正常人都做得到吧。”
“不、不……我是说……”
山田的声音越来越小,“飞、飞机杯……”
円香单手抱住了自己的胳膊,撇开了视线。
“……那也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工作。”
“我我我觉得那是非常厉害的!”
麻花辫少女却突然激动了起来,“在全校所有师生中被校长先生看中并委以重任,即使在很多方面被影响到生活也维持从容的这份意志,真的很让人佩服……!”
“……感谢你的称赞,山田同学。”
或许是很少被这么直接地表达敬佩,円香有些不太适应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另外,为了你的生活平稳着想,现在最好快步跑开比较好——”
“——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円香接下去的话转为了一声叹息。
制作人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拉住了那根系在円香项圈上的绳子,阻止了对方离开的脚步:“不要那么绝情嘛,円香。
你是叫山田对吧?”
“是、是的,校长先生……!”
山田慌慌张张地答应着,一边快速地开始脱起身上的运动服——【上学时间被校长搭话时正确的礼仪是脱光衣服土下座】,虽然这个校规在四个小偶像里除了小糸之外没人遵守——男人伸手将一脸嫌弃的円香搂进了怀里,微笑着看着对方将衣服一件一件丢开,然后恭恭敬敬地跪倒在地,翘着屁股对他磕了一个头。
“所以……”
男人一只手随意地把玩着怀里少女的圆润乳房、将其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一边慢条斯理地问道,“你们是在谈论飞机杯的事情?”
山田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是、是的……”
“对当飞机杯有一点兴趣?”
“诶、诶……大概……”
“这不是相当优秀的理想嘛!”
男人夸张地睁大了眼睛,“你不这样觉得吗,円香?”
“你大可把你脑海中那龌龊的想法说出来,而不是在这里无谓地绕圈子,‘亲爱’的主人。”
“我的意思是……”
男人的手一点一点向下,轻抚过毒舌少女那纤细柔软的腹部,探到了她那湿哒哒的秘密花园,食指毫不客气地塞了进去——在山田好奇的注视下,円香闷哼着达成了一次小高潮,那带着嫌恶表情的脸颊飘上了两朵红晕。
温柔地在她的嘴角落下一个吻,制作人继续说道,“为什么不给这位同班同学示范一下飞机杯的工作流程呢?”
“……托某个整天缠着我的家伙的福,全班的人都已经近距离见识过我被当作飞机杯使用时的场景了。”
“但是没有附带讲解吧?光是看别人工作的样子就能学会其中技巧的话,全世界的高级技术人员都会哭的。”
——也许朝日是例外,不过那种万中无一的天才不应该被计入讨论范围——“具体一些,详细地在山田同学面前示范一遍,从头到尾讲解。
怎么样?”
円香一时陷入了沉默。
良久,在山田充满期待、却又没有勇气开口请求的可怜注视下,她再一次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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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为山田一个人召开一次课程显得过于‘奢侈’,而且影响这个小姑娘的正常学业进行。
所以,理所当然的,这次男人的突发奇想最终变成了一节円香向全班所有同学授课的特殊课程,【飞机杯学习课】,替代了原来他们接下来要上的数学课。
微笑着将抱着一叠考卷欲言又止的数学老师请到了门外,制作人——或者说校长先生——转过身,环视了一下四周。
所有的桌椅都已经被挪到了教室的边缘,学生们或站或坐地挤在桌椅旁边,为教室中央留下了一大片空地。
而在空旷的中间位置,则被铺上了一层体育课使用的深棕色垫子,名为樋口円香的少女赤裸着用鸭子坐的姿势坐在那里,正用清冷又平静的声音介绍着事前准备的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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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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